子,眨眼間就躥到了梁毅的身邊,一手抓住了他的衣領,另一隻手掄圓了胳膊,對著他反反正正的連‘抽’了十幾個耳光!
等梁毅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呼,旁邊的兵士才反應過來,一個個嚇得臉‘色’發白,全都衝了上去,抱腰的抱腰,抓手的抓手,將洪海和梁毅分開來!
此時的梁毅雙臉腫脹,嘴角流血,披頭散髮,樣子十分狼狽!看著被眾人緊緊抱住的洪海,氣怒攻心,飛起一腳踹倒了洪海的胯下,然後反手就是兩巴掌,扇在了那小頭目的臉上,嘴裡怒罵一聲:“沒用的東西,我養你們是看著老子捱打的嗎?”
伴隨著一聲慘嚎,洪海就像是一樣全身都拱了起來,痛苦的跪在了地上!
而小頭目捱了兩個耳光後臉‘色’更是蒼白,對著梁毅大叫:“對不起公子,屬下保護不力,請公子責罰!”
梁毅咬牙切齒的踹了他一腳大罵:“老子回去再找你算賬!”然後看著倒在地上的洪海,臉‘色’鐵青的走過來,嘴裡罵著:“你這種賤民也敢打我?來了,把他的手給我按住,我要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主子都被打了,一幫兵士哪裡還敢慢慢吞吞的?全都一擁而上,將洪海死死壓在身上,然後雙手平攤放在了地上!
不用太久,哪怕是放在八年前,洪海也是一條好漢,尋常三五個小子根本近不了他的身!可是現在不行了,這八年跟著老爺吃了太多的苦,受了太多的罪,身子已經垮了,所以剛才憑藉著一口氣奏出奇效,現在那口氣已經散了,也就只能任人擺佈了!
“你要幹什麼?不要胡來!梁毅,你敢動手!”看著梁毅面‘色’猙獰,手中拔出一把刀柄上鑲著寶石的匕首走過來,旁邊坐在地上的洪瑾厲聲大叫!
梁毅獰笑著對身後的人說:“把那個老不死的也給我抓住,老子一個一個來!”
幾個如狼似虎的兵士衝了過去,將想起身來救人的洪瑾給死死摁住!
梁毅走到洪海面前,冷笑著說:“老子也是你這種賤民能打的?現在就把你的皮給你剝了,看你怎麼再對老子動粗!把他的手抬起來,老子要親手剝了他手上的皮!”
幾名兵士用力的抓起了洪海的手,抬起十幾公分。梁毅刀鋒一旋,慢慢的在他的手腕上劃了一道,像是在故意增加洪海的痛苦,把這一圈劃的很慢很慢,看著鮮血從傷口慢慢的湧出來,很快就滴落到地上!
洪海身體顫抖一下,這點小傷痛他還能夠忍受,可是卻無法動彈,抬起頭咬牙切齒的對著梁毅罵了一聲:“狗東西!”
“看你還有多少力氣罵我!”梁毅的臉上帶著殘忍的笑意,將匕首的鋒刃刺進了傷口的面板下面,然後慢慢割開,讓面板跟肌‘肉’剝離,這樣刺痛開始加劇,洪海渾身顫抖,緊咬牙關,看著面前的梁毅啐了一口,狠狠的說:“有種就給爺爺來個痛快的!有娘生沒娘教的畜生!”
梁毅臉上浮現出怒意,對旁邊的人說:“把他的嘴巴掰開,先割了他的舌頭!”
幾名兵士用力的掰著洪海的嘴巴,洪海咬緊了牙關,緊緊閉著嘴,最後終究抵不過如狼似虎的一幫兵士,被一人捏住了腮幫子,用力一擰,將他的下巴給卸了下來!
有人用兩根竹片做了一個夾子,探進了洪海的嘴巴,將他的舌頭用力拉了出來,然後一人拔出腰刀,刀鋒貼著他的嘴巴一劃,隨著一聲慘叫,半條舌頭已經被割了下來!
“住手!你們給我住手!”洪瑾看的目眥‘欲’裂,瞪著梁毅和這幫兵士大罵:“你們這幫土匪!你們會得報應的!梁毅,我要奏報你父親,讓他好好管教你!你這個小畜生!”
西廂房傳來一陣哭叫,兩名‘婦’人護著一個小‘女’孩跑了出來,其中一名‘婦’人驚叫一聲,想衝進正房,撲到洪海的身旁,卻被兩名兵士給攔住!
梁毅冷哼一聲,將匕首一丟,在洪海的衣服上把手上的鮮血擦乾,站起身對小頭目說:“你來,把他雙手上的皮都給我剝了,記住,我不要看到有一塊皮留在上面!”
小頭目知道自己將功贖罪的機會來了,趕緊點點頭說:“是!保證讓少爺滿意!”
梁毅轉過身,看著那兩個‘婦’人,一個滿臉皺紋,一個是個瞎子,臉上便‘露’出了不屑的神‘色’,嘟囔了一句:“太老了!”眼神一轉,落在了那小‘女’孩身上,眼睛一亮,大步走到‘門’外,將那失明的‘婦’人一腳踹倒在地,然後拉起小‘女’孩的胳膊,嘴裡笑著說:“稍加打扮,過上幾年,也能當個紅人!老鴇,過來!”
兩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