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就一皮下肉不笑,貌似那面癱臉基本恢復正常之後,她就習慣性的鍛鍊臉部肌肉了。
“如此,這只是你聞聽?”花少突然開口發問。
“是!啊,不是,微臣入夜的時候曾經過快活樓,守在那裡的眾人都說你不曾出來過。”
“那依舊不是你親眼所見是吧!”
“是,可是……”
“陛下,還需要繼續對峙下去嗎?本帥的行蹤不勞諸位掛心,若實在想知可隨時去軍中查崗,也可問我家王爺去,王爺對本帥的行蹤可是一清二楚的。”
還需要繼續嗎?廢話,當然不用了,哪個吃飽了撐著敢去軍中查她的崗,有命進去沒命出來吧,至於她家男人,人王爺都沒向他皇帝老子告狀,他們算個屁呀,這事兒明擺著就是不成立嘛!
軒轅皇還用說嗎?對這事兒他是壓根不想提,這人簡直就是在他心中那點傷感上再戳了一竿子,滅了他的心都有了。
“哼!既然膽敢汙衊朝廷重臣,刑部尚書出列!”
“臣在!”
“何罪?”
“這……”
“嗯……”
“這對花元帥的汙衊也會直接影響到軍心,所以臣以為,或許先讓花元帥以軍法處置臣再以國之律法對其定罪比較妥當!”
這刑部尚書說完,花少多看了他幾眼,據他所知這人可是一個剛正不阿的中立派,今兒這對她明顯的示好,所為又是……
軒轅皇也明顯的愣了一下,眼中不做痕跡的劃過一道意味深長的幽光,而後點頭道:“刑部尚書所言有理,那花愛卿,這若是在軍中又應當如何處置呢?”
“亂軍心者,斬立決!”那個乾脆、慷鏘有力!
軒轅皇差點沒坐穩龍椅,這殺貨能不能別啥都直接要人腦袋呀,照她這麼砍下去,哪兒還有人敢給他當差了,這朝廷還能剩下幾個大臣了?
花少放話了,皇帝陛下又沒個表示,幾個進諫的文臣眼中一片死寂,眼神各自望向某些人,只望他們的家人不會受到牽連能夠得到些照應吧,唉!事有可為也有不可為,這會兒跳出來說他們是被誰誰誰唆使的,最終也是誰都討不了好,畢竟那些人的背景跟他們可不一樣,不是皇帝陛下和那花元帥想要砍腦袋就能砍得下的。
如果……如果還能給他們一次生的機會,他們絕對不會再次選擇去站什麼隊,安分守己,恪盡職守做好臣子的本份才應該是他們為官之道呀,其實,這不也是他們十年寒窗入殿為官的初衷嗎?唉!人呀,貪慾毀人一生呀!
最終……
“這樣,花愛卿軍務繁忙,這種小事還是直接交予刑部處理好了,那麼,花愛卿今日特來上朝所為何事,可以說了吧!”左右思量了一下,軒轅皇還是仁慈了一把,不能任由這殺貨把朝堂禍害得太過分了些。
這人心呀……就是這麼被收買的吧,看看那幾個文臣看軒轅皇比看自家祖宗還要虔誠尊敬的模樣,別站隊了,就做皇帝陛下的臣吧!做不了臣了,也要將這般仁慈的帝王供奉起來呀!
花少倒也並不在意,她其實也沒多大興趣對這些小蝦米動手,掉份兒!
“既然陛下的國家大事已經處理完,那就請再看看這份東西吧,小事兒,應該不會耽擱陛下太多時間的!”有點譏諷呢,不過花少倒也並沒有過多的廢話,直接從懷裡掏出不薄的一摞紙來讓高公公給呈了上去。
軒轅皇詫異的瞧了她幾眼,這殺貨還學起人家懂文化懂規矩了?居然還正經八百的弄了個奏摺,雖然,跟一般奏摺那區別是有些大的。
翻開,隨便看了幾頁,然後……
真是龍顏大怒了呀!
然後,點名,然後上來幾個位高權重的大臣(最大那幾個沒被點名),然後跪地撿起盛怒中的皇帝陛下扔在地上花少送上的奏摺紙張,然後……
“冤枉呀,陛下!”
“陛下贖罪呀……”
“哼,退朝!花愛卿跟朕到御書房來。”最終軒轅皇什麼都沒說,怒火中燒的拂袖而去,留下一殿摸不到魂頭的大臣,那花元帥上奏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居然能讓那幾位都嚇得神色大變?
御書房中。
軒轅皇把人叫來了卻只是直勾勾的看著人不說話,花少也不急,泰然的與之對視,擺明了,我給你那東西不是為了打擊報復,老子問心無愧,就是找你來討要個說法的。
良久……
“唉!丫頭,這些年苦了你,也委屈你了!”軒轅皇輸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