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非常平和,並沒有覺得誰和器宗作對就是仇敵,天南地界。也很難容得下兩個互有深仇大恨的仇敵。
林靜姝道:“宗門的事我沒有寧姐你清楚,但卻知道,失卻先機只有捱打,如果不讓那正氣門長老吃足苦頭。說不定便得不依不饒,揪住雲浩殺他弟子一事不放,總不至於。到頭來還要犧牲雲浩,換取正氣門對望雲城之事的妥協?”
蕭清寧道:“雲浩對宗門有功,我又怎麼會犧牲他?這對他不公,也會寒了其他忠義之士的心。而且,我也自有手段,可以完美解決此事,用不著妥協。”
林靜姝聞言,美眸之中閃過一絲好奇,問道:“寧姐,你不要賣關子嘛,有什麼手段,快告訴我。”
蕭清寧面露笑意,道:“我剛好要召見一些人,等他們來,你就明白了。”
說完,她便召來執事,詢問接下來的安排。
器宗庶政院,早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妥當,當下便回答,來人已經在別院等候。
蕭清寧於是戴上披肩,和林靜姝說笑著,走出了政事堂,來到前院另外一處會客所用的院堂。
林靜姝並沒有跟著進去,而是在上座的屏風背後觀望,結果發現,蕭清寧召見的,是一幫世家修士模樣的門客。
“隴山吳嵐,見過夫人。”
其中一名身穿流雲寶衣的中年男子,引起了林靜姝的注意,因為他見禮之時的自稱,竟然是隴山吳嵐。
隴山,吳嵐,姓吳……
林靜姝目光閃動,隱約明白了幾分。
蕭清寧的聲音傳了出來:“吳道友,各位道友,不必多禮,請坐下說話。”
等到那幾人坐下之後,蕭清寧又溫言問道:“幾位吳家的道友,你們來到我銅山落腳已有一段時日,不知可還過得習慣?家人安置和用度諸事,可有安排妥當?”
那吳嵐連忙道:“稟夫人,我等在此地一切都好,宗門高義,於大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