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緊摟住她道:“怎麼會呢?要是男人,可能我還會吃吃醋。珍妮這樣的性感女人和你睡過,我只是感到刺激。你再往下說,後來呢?”
妻子長出一口氣,聲音也提高了:“……後來,我忍不住扭著屁股配合著她的舌頭。她就把塞在我嘴裡的內褲掏出來,我不顧一切地吮吸她的奶頭,吮得她嗷嗷直叫。然後我又去舔她的**,可惜我舌頭不夠長,伸不進去,只能在**口打轉轉……認識你以後我們就再沒有**交往,但還有電話往來……昨天我們睡在一張床上,忍不住又互相舔起來……她說你是她見過的最漂亮的東方男子,所以想和你也幹上一回……我經不住磨,所以來問你……你要是不和她幹,就說明你心裡還沒有原諒我……”
我忙道:“快別說什麼原諒不原諒的話了!珍妮做過你的小老公,現在又做我的小老婆,咱們三肉一體,再合適不過了。”
妻子聞言大喜,拍了一下巴掌道:“einplease,jenny。”
門無聲的開了,高大肥壯的珍妮出現在門口。她上身**,兩枚沉甸甸的**像兩個面口袋似的垂在胸前。下身穿一件黑色吊襪帶,兩條黑網格絲襪緊緊箍在雪白的大腿上,足蹬一雙鞋跟有半尺高的細跟鞋。金色的蔭毛和暗紅的**袒露在外。神態和裝束都跟淫穢影諜裡面的女主角一模一樣。
珍妮張開血紅的嘴唇道:“don…tyouthinki…mliketheprostituteonthestreetsinnewyorkcity?”
“你不認為我很像一個紐約街頭的妓女嗎?”妻子翻譯著。
我頭點像雞喙米:“像,像,像極了!”
聽完妻子的翻譯,珍妮又道:“thenyoutreatmeasaprostitute。”
“那你就像對待妓女一樣來對待我吧。”
我的腦中突然掠過一段淫穢鏡頭,脫口說道:“舔自己的奶頭。”
“lickyourownnipples。”
珍妮雙手托起兩隻**,**很輕易地送到唇邊。她伸出那條足有十公分長的紫紅色的舌頭,忘情地來回**著自己的奶頭,一對海藍色的大眼睛妖媚地在我臉上瞟來瞟去。
妻子在旁邊興奮不已地說:“我拿攝像機把這一切拍下來。”說著扭身跑出去。
待妻子手持攝像機回到屋裡,我索性甩掉被子赤身坐在床邊,緊盯著珍妮的**道:“當著我們的面**。”
妻子邊攝像邊翻譯:“haveaself…abuseintheviewofus。”
珍妮雙腿叉開,修長白晰的手指伸到腹下,分開兩片暗紅色的**,輕輕按摩著粉紅的陰Di,細長的舌頭在自己的臉上四處舔卷著。
她的手指越按越重,臉上的濃妝也被舔得狼藉一片,兩枚**像水袋一樣上下波動,嘴裡含糊不清地哼哼著:“letmesuckyourcock。”
“讓我吮吸你的**。”
我跳下床,雙手叉腰站在當地。珍妮在我身前跪下,一口含住****起來。珍妮的**技巧顯然高出妻子一籌。她的口腔溫暖溼潤,似乎比妻子的**還要深,竟能將我的**和陰囊一起吞下。更令人沉醉的是她的舌頭,又細又長,又軟又滑,時而把舌尖擠進尿道口,時而用舌身纏住**,直弄得我又麻又癢,又驚又喜。
不大工夫,一種熟悉的快感漸漸從**向全身瀰漫。經驗老道的珍妮覺出異樣,迅速吐出**,手指飛快地戳進我的肛門。即將She精的感覺霎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珍妮仰起凹凸有致的面龐,海藍色的大眼睛似乎要汪出水來:“please**me。”
“請你操我。”
珍妮站起身來走到床邊,分開雙腿跪在床沿,上身伏在床上,又肥又白的大屁股仰天翹起,再次回頭道:“please**me。”
我握著**插進她大張的**,抽了幾下,覺得四周貼不著肉,前面又插不到底,便把兩枚睪丸也擠進去,這回四周勉強貼住,但仍探不到底,不禁叫道:“這洋妞的Bi也太大了,簡直就是個無底洞。”
“yourpussyistoobig。”
珍妮似乎也覺得很不過癮,用手撥住我的**道:“fuckmyarsehole,please。”
“請你操我的屁眼。”
我樂不可支地把**對準珍妮鮮紅的肛門,還未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