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鐵青,牙齒咬的咯咯直響,指節都捏的發了白,“好啊!那你就代父行房,和你娘睡覺?”
我已經豁出去,雖然嗓音抖的厲害,但還是強迫自己說下去:“…你既然勝任不了丈夫的角色,就讓我這個兒子來代替你吧!母親跟著我,一定比跟著你幸福多了!你讓我和母親在一起生活吧,我來養你!”
“小兔崽子,你…你反了!”父親暴跳如雷,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似乎隨時都會像惡狼般撲上來。
我如臨大敵,擺出了一副拚命的架勢,決意要保護母親不再捱打。在母親的尖叫聲中,我和父親打在了一起著,推著、踢著、打著,不知過了多久,不知到底怎樣,只覺的恍亂間,隨著“拼”的一聲,一切都結束。
至今還不知道父親是如何在墜樓的。
一個月後,警方的結論出來了,父親是自己墜下的,我被關了三個月,終於釋放了。
不過生活全變了這個案子儘管了結了,但是關於它的訊息卻不脛而走,成為街頭巷尾裡議論紛紛的話題。走出看守所的時候,我就感覺獄警的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
幾乎是在一夜之間,我和母親就成了這附近的名人。雖然父親的墜樓並事不關我,但案發現場的情景一定讓趕來的警察難以忘懷,我們都不知所措,甚至沒想到去穿上衣服,當警察進屋時,我赤條條的摟著同樣**又痛苦木呆的母親,床上又滿都是我和母親**的痕跡。
我幾乎是偷偷的溜回家的,誰也沒見到,推開院門,只有靠近窗外的地方灑進了幾縷陽光,映照著屋角一箇中年女人孤獨的身影。
母親穿著套寬大的無袖圓領套頭衫,烏黑的長髮蓬鬆的垂在腦後,柔美的赤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