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送上飛機後,回來的路上我們兩個人都沒說話。一進家門,月月一下就撲進了我懷裡,用小手輕輕摸著我的臉,用一種含情的目光看著我,柔聲說道:爸,健健是不是跟你說了?
我故意說:說什麼了?
月月小臉一紅說:健健沒和你說嗎?他說他走了之後,咱們兩個可以……可以在一起。
我故意說:在一起幹什麼?
你說在一起能幹什麼?當然是做那種事情了。月月說。
做哪種事?我問道。
不來了,你故意逗人家,就是你把你的東西放進人家的東西里來嘛!月月嬌羞地說。
我不自覺地摟緊了懷裡的小女人,望著她那緋紅的臉頰及渴望的目光,我的唇慢慢地印在她那柔軟的唇上。我們像瘋狂了一樣,猛烈地吻著,她的舌頭和我的舌頭交織在一起,就像兩隻小狗在打架,進進出出,一會兒在我嘴裡,一會兒又在她嘴裡。
我們就這樣摟抱著走進月月的臥室,互相脫著對方的衣服。其實這兩個月的禁慾生活,我過起來就像渡日如年,每天一躺下,眼前總是晃動著月月那俏麗的身姿,我發現我已經愛上了月月°°我的兒媳婦。
當我把粗大**送入月月那迷人的**內裡,我禁不住舒服地長長出了一口氣。月月的**依然是那麼緊,緊緊地夾住我的****之間帶來的強烈刺激讓月月不停的嬌叫呻吟,又不敢大聲,緊皺著眉頭,半張著嘴,不停地扭動著圓滾滾的屁股,好讓我幹得更深。
隨著我快速的抽送,我們兩個人的肉撞在一起,啪啪直響,兩個人連在一起的蔭部、大腿、甚至小腹上都是溼漉漉的。
啊……啊……伴隨著月月忘情地呻吟,我也在一陣快速的抽送之後,把**緊緊的頂在月月的**深處,開始射出一股股滾燙的**。
長時間的禁慾,使我的**特別多,月月的小**已容納不下,在我粗大的**還緊緊地塞在月月**中時,仍有不少的**順著**和**之間的空隙流了出來。滿足後的月月的蔭部一片亂,到處是白白的**和一片片的水漬。
我摟著月月的身體,月月把頭靠在我懷中,我用手輕撫著月月光滑的後背,說道:好長時間沒這麼快活了。
月月了輕聲說道:我也是,很長時間沒有這麼痛痛快快地**了,也很長時間沒吃到你這條大魚了。
我追問道:健健幹得你不快活嗎?
月月臉一紅,嬌嗔道:你總是問人家這麼害羞的問題。
我說:我們兩個都像夫妻一樣了,還有什麼事不能問?你快說嘛!
月月這才回答道:反正和健健在一起,沒有和你在一起好。
我說:我怎麼個好法?
你每次把人家都操得很舒服。和你在一起,人家每次都過足了癮。月月小聲說道。
那天,我和你被健健發現的那天,你和健健怎麼了?那天健健好像一點兒也沒生氣。我問道。
月月的臉色更紅了,把臉往我懷中一藏,抱緊了我,害羞地說道:不告訴你。
我很好奇,追問道:好月月,求求你,快告訴我吧!
你真要知道?月月問道。
當然了。快告訴我吧,我要急死了!我說。
也沒什麼,那天我們兩個的事被健健發現後,健健當時真的很生氣。後來我把我另外一個洞給健健了,健健就不生氣了。
另外一個洞?我有些不解地問。
笨蛋,就是人家屁股上的洞了,也就是人家的後庭了。
我一下就明白了,我看了一眼月月,用不太相信的口氣問:你的屁眼真的能容得下健健的**?
月月把頭靠在我懷裡,幽幽地說:有什麼辦法,還不為了你!為了不讓健健生氣,剛開始真的有些痛,可後來健健弄了一會兒就不太痛了。到後來就是又麻又癢,把人家弄得好難過。
我很好奇,說道:月月,你讓我看看你的後面好不好?
不嘛,羞人答答的。月月說道。
讓我看一下嘛!說著,我起身份開了月月的雙腿,月月也配合地抬起屁股,這樣一來,不但月月鮮紅色的**一覽無遺,而且連粉紅色的菊花蕾也暴露出來了。
月月的菊花我以前也看過和吻過,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仔細地欣賞過,粉紅的花紋向四周放散著,中央有一個很細小的黑洞,剛剛射過的**沿著**流經過這裡,使粉紅色的粘膜在燈光下閃著晶瑩的光亮,細小的肛門彷佛也隨著月月的呼吸一張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