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的男人,兒子遠比女兒重要。
我以失望的心情,努力維持這份婚姻,甚至因此放棄了唾手可得的大學,找工作養家活口。一直到現在,我仍在想,如果我繼續求學,不知道會怎麼樣。
結婚的那年,我才十八歲,只是個高頭大馬、外形俊俏的高中畢業生,在職場上沒有任何機會。
經過連番的求職碰壁與恥笑,我痛定思痛,開始了自己的事業:搞定有限公司。
需要什麼人幫忙裝家裡的錄影機?數位電視?小耳朵?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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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就對了。
需要什麼人幫忙組合孩子們的單車?或是傢俱桌椅?
打電話給我吧。
剛開始,只是我獨自一個人賣力苦幹,但是隨著時間過去,還有適當的轉投資,公司規模也成長起來﹔現在,我手下有三十二個員工,或男或女,全都是大學畢業生。這些孩子多半是工讀生,腦袋聰明,而且工資低廉,成本不高,我給他們彈性上班時間、法定的最低工資、免費午晚餐供應,還有每年年尾的高額獎金……假如他們有待到年尾的話。
公司上了軌道,我的工作量就少了很多,至少,再不用親自出外務了,只是每週不定時地去公司數次,視察確認一切事務正常運作,然後就是在家裡,審視目前股票、債卷,還有其他轉投資專案的損益虧盈。
以一個才剛剛過完二十八歲生日的中年男人來說,我生活悠閒,事業成功,更重要的是……我腰包裡有著大把銀子。
只可惜,並不是每個方面我都那麼得意……我的大奶妻子並沒有能夠與我共享這一切。
在為我誕下大女兒蘇姍之後,芭芭拉又為我生了兩個玉雪可愛的女兒。但是,在六年前,我事業只算穩定,未算發達之前,某個提早回家的下午,我發現這表子**裸地躺在床上,抖著她肥大的**,和一名水電工通Jian。
暴怒中,我打塌了那個Jian夫的鼻樑,在他的哀求聲中,把這沒用的東西踢出門口﹔跟著,在簡單的法律程式後,我與那紅杏出牆的大奶表子離婚。
放棄了監護權的她,從此消失在我和三個女兒的眼中。我最後一次聽到有關於她的訊息,是聽說她搬到附近的城市裡,染上了毒癮,每天晚上站在街邊,抖著一雙肥碩**,靠著賤賣她豐滿惹火的性感**,來換取卑賤的墮落生活。
我不知道這訊息是真是假,不過,這確實讓我感到一絲快意。
因為與妻子的離異,我從二十二歲起,便獨力撫養著三個可愛的女兒。環顧我的人生,我始終不願成為那種輕言放棄的男人,所以儘管這確實有些難度,但我仍是將蘇姍、珍妮,還有蜜雪兒撫養長大。
在努力衝刺事業的同時,我為女兒親自換尿布、餵奶瓶,幫著三個小可愛把屎把尿,還要笨拙地唱歌,哄她們入睡。
平常時間,我請的保母幫了不少忙,但是一過了晚上六點,還有整個週末,責任就全部在我身上。
正如我一開始就知道的,父代母職真是不容易,但我一旦開始,就不會放棄,而且我確實願意為我的女兒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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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件事讓我感到很不舒坦。那就是為了照顧三個女兒,被搾幹了的我,再沒有時間、精力、興趣,去和其他女性約會。
我是一個正值青壯的男人,對這樣的寂寞生活,自然感到相當地飢渴與慾求不滿,所以偶爾我會偷偷地到城裡的一些搖頭pub,花點飲料錢,玩一些狂野的青春少女。
這些事情當然沒有被我那三個寶貝女兒知道,她們三個是那麼地可愛,金髮碧眼的小天使,我不想讓這些事玷汙了她們的心靈。
大女兒蘇姍,個性獨立自主,聰明的腦袋完全表現在傑出功課上﹔二女兒珍妮天生好靜,喜歡作家事,烹調的手藝不輸給大人,但誇獎她的時候,內向的個性很容易害羞﹔至於最小的蜜雪兒,那完全是一個喜歡整天粘在爹地左右的可愛小娃娃。
我常常把她們當作是長不大的小女孩,以為這樣父女相依為命的生活會一直下去﹔直到蘇姍十二歲的那年,初次月經來潮,我們的生活才有了改變。
聽著大女兒半撒嬌地訴說,要錢買新胸罩的時候,我才被迫驚訝地覺醒到,她已經變成一個少女,不再是小女孩了。很快地,她就會需要自己的獨立空間、獨立電話,甚至開始交男朋友。
經過考慮,我決定像其他父母一樣,先給女兒避孕藥丸,免得哪一天,我得怒氣衝衝地撫養一個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