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讓我不一會就著睡覺了,而娘則將木屋收拾完後,也跟著躺在我的身旁,看著眼前這一手拉把長大的我,如今卻成為自己滿足**的物件,一想到這娘不僅臉紅心跳了起來,尤其是一想到我那兇猛的大**的娘更是滿心歡喜。
回到家裡後,我一心就等著晚上的到來,因為我早等不及要和娘正式的洞房了,看著娘不停的忙見忙出的,好不容易等到晚上了,娘卻又將我趕到大廳上,不准我先進房去,於是我只好耐著心坐在客廳上等著,就這樣我不知時間過了多久,才見到娘從房裡走出來,只見娘鳳冠霞批的走了出來,頭上還蓋著一條大紅頭巾,完全一副新嫁娘的模樣。
只聽她站在房門口含羞地輕喊著:漢郎!你……還不來牽我?
我這才會意過來,趕緊趨前牽住她手上紅布令外的一頭,並引著她走到那有著斗大喜字的紅幛前,站定後,不約而同地對著前方的一對大紅燭拜了三拜,然後轉過身來互相拜了三拜,可能兩個人都覺的此等事不宜讓天地知曉,故那本該給天地的三拜就給省了。
在外人看來,這種母子拜堂的是簡直是荒唐透頂,但對此時紅燭前的我們只子倆卻是意義重大,娘甚至認為從此她就可以為我養兒育女兒,終生廝守。而我則已完全將她當成自己剛過門的妻子,急著想要與她行那周公之禮。所以,我一把抱起娘,三步並兩步的往她的繡房走去。
進得房來,我發現娘已把整個房間重新佈置過,幾凡被單、床具都是喜氣揚揚的大紅色,衣櫃上還點著兩隻大紅燭,搖曳的光映在孃的大紅外套外,讓她顯得格外誘人,於是我把她輕輕的放在床沿,隔著娘頭上的大紅布知趣的挑麻著。
娘!**一刻值千金,我們……
娘知道我口中的娘其實是在叫自己的名字,而不是稱呼我的娘,心中既高興又期待的說:漢郎!我的頭巾……
我一聽,才想到娘頭上還蓋著頭巾,於是伸手把她的頭巾掀了起來,只見娘低頭,默不出聲,我就在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