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之後,垂絛便消失了。
死的死,傷的傷,分崩瓦解。
眾人跟著解倉來到他所謂的能挖出銀子的地方,這是一片小花園。進門的地方是一間小房子,門窗都緊關著。
透過窗子看進去,能看見裡面放著椅子,掃帚,水壺,鐵鍬之類,是花匠用來堆放雜物的。
房子旁邊就是一片長著雜草的土地,解府裡打理的很不錯,凡是有泥土的地方,都種著花草樹木。
只有這一片,這一片不但只有稀稀拉拉的雜草,而且還圍了一個籬笆。
解倉說:“這裡是不讓下人進的,以前我還挺奇怪的,我們家下人都那麼聽話嗎?明知道這裡能挖出寶貝,怎麼都不動心呢?後來我才是根本挖不出來,只有我才能挖出來。”
葉彩唐揉了揉解倉的腦袋。
怎麼說呢,解倉是不幸的,但他也是幸運的,至少他父親很愛他,而且給了他一個充滿愛的童年。
不管解倉的父親生前如何,手染鮮血,罪行斑斑,在兒子面前。他是用心的。
而他已經死了,人死債消,抄家發還受害者財物,人也不能挖出來鞭屍。
眾人跨過籬笆,踩上了這一片泥土,果然很鬆軟。這是一片經常被挖來挖去的泥土。所以索性也不種花,也不種菜,根本就長不大。
夏樾招了招手:“挖挖看。”
雖然誰也沒指望從這裡挖出金銀財寶,但既然夏樾說挖,一群手下自然要聽話。
他們四下一看,對了,花匠的屋子裡是有工具的,於是將門開啟,從裡面拿出各種工具。
小屋子的門是虛掩的,裡面又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鎖都沒有上。
在許多大工具中還有一個小鏟子,比照著大鐵鍬的樣子小上好幾圈,不用說這是解倉的工具。
王統好心的把那把小鏟子拿了出來,交給解倉。
解倉接過來,摸了摸,突然眼眶就紅了。
葉彩唐蹲下來抱抱他,有點心疼。
六歲啊,還是幼兒園孩子呢,這段時間,也經歷的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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