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和他的頭髮,系在了一起。
然後又仔仔細細的封上了,封的非常細心,連家裡人都沒有發現。
夏樾道:“你佛堂中,那個玉佩就是章承望的?”
“是。”鬱曉曼道:“這是他當時送我的信物。”
夏樾道:“還有一個呢?”
“那是和我一樣的一個女子,叫何巧。”鬱曉曼道:“她已經不在了。”
夏樾道:“去了何處?”
鬱曉曼垂了垂眸:“被燕潤德的人打死了,他手下有一個叫詹光的,何巧,還有章承望,都是他打死的。可惜他早燕潤德一步離開,我沒能弄死他。”
何巧與鬱曉曼一樣,也碰到了一個可憐她,想要救她出火坑的男人。可惜,這個男人不像是章承望那般堅定勇敢,他背叛了何巧,何巧想逃出去找他,被活活打死。
鬱曉曼淡淡道:“那個男人,想必你們都知道了,就是左興學。我找了他五年終於找到,我僱了人,用何巧的頭髮吊死了他。與他結髮白頭偕老,就是何巧的遺願,現在他們終於可以在黃泉下成一對了。”
章承望死後,鬱曉曼發誓要為他報仇。
也真的被她做到了,她使手段,成功的迷住了鞠奇略。
鞠奇略向燕潤德提出,要納她為妾。
那時候燕潤德正巧也有了退意,覺得錢賺夠了,這事情早晚會穿幫,於是便有收手之意。
當下,燕潤德便佈置開來,所有人都遣散之後,他和鞠奇略吃了最後一頓飯,便打算自此天涯不再見。
萬萬沒料到,此時的鞠奇略已經被鬱曉曼迷得神魂顛倒,在酒菜裡下了藥。
而且低調離京,也是鞠奇略給燕潤德的建議,鞠奇略的說法是悶聲發大財,別叫人懷疑,燕潤德也覺得確實是如此。但是不知自己這輩子都走不出鞠府。
鬱曉曼說:“我告訴鞠奇略,這事情非同小可,不能叫人察覺一點。燕潤德離開之後,就是風險。萬一他把錢花完了,回來勒索怎麼辦?不如狠一點,只有死人,才會保守秘密。鞠奇略當時對我言聽計從,便答應了,我不過一個妾室,能做什麼,只有借刀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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