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像是這筆錢已經被取走很久了一樣。”
“後來官府的人走後,我就拼命的想這件事情,到底這錢是怎麼少的。鎖沒有被破壞過的痕跡,可是這鑰匙我時刻都不離身,誰能悄然無息的拿到鑰匙,我卻不會懷疑呢?”
不用說,只有章承望了。
親兒子。
章承望父親嘆口氣:“我想來想去,終於想起來一件事情。承望在出事前一天,有可能拿到過鑰匙,當天他和我喝酒,父子暢談,我喝多了,他扶我回房間休息,幫我脫得衣服。後來第二天,他就出門了。他是我兒子,平時又不亂來,我就是防著誰,也不會防著他啊。”
所以章承望的父親根本就沒想到庫房的錢已經被拿走了,若非是去年要錢用去拿,估計再過兩年才能知道了。
顯然,這兩千兩銀子和那些首飾都消失了。
如果但是章承望的父親知道兒子帶走了兩千兩銀子和首飾,然後死了,一定會有所懷疑。要求官府徹查到底。但是他不知道,於是就沒有多想。
夏樾想了想,照例向章承望父親提出要求。
“喊你過來,是因為如今卻是有一樁案子牽扯了章承望,我認為章承望很有可能是被殺人滅口。”
章承望父親不明白:“他知道了什麼,要被殺人滅口?”
夏樾道:“現在還不好說,不過要徵詢一下你的意見,是否同意開館,讓仵作驗屍,確定他是否確實被害。”
葉彩唐說,摔倒折斷的骨頭,和被人為折斷的骨頭,那肯定是不一樣的。
章承望幾乎是沒有考慮就同意了。
“好。若是我兒子真是被害,那他不能是的這麼不明不白,開棺驗屍,我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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