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人。”慎詠志道:“都是和師父交好的,在這幾天,分別有兩人打探訊息打探的特別勤快,好像非常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慎詠志點了點名單上的名字。
“還有一個。”慎詠志說:“這位岑峻太醫,卻偏偏一句話都沒說。他當年也是師父的好友,師父有什麼不舒服,我有什麼不舒服,都是請他看診的,卻一點好奇的表示都沒有。”
過遠過近都不妥。
前者有些心虛打探情報的樣子,後者像是故意避嫌。
而且老實說吧,慎詠志最近有點精神緊張,看誰都像是兇手。他覺得自己不但仕途,而且生死,都在此一搏了。
夏樾毫不猶豫的道:“那這三人,就辛苦慎大人去查了。”
慎詠志嘆了口氣,辛苦什麼呢,應該的。
當然夏樾也不是閒得慌,他有旁的事情。
施明熙在京城裡晃了這麼些天,沒有打探出跟吊死的頭髮相關的事情,倒是打探出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這種秘密啊,一般人真是打探不出來,也不知道施明熙是怎麼得到的訊息。
施明熙說:“京城住在五排樓那裡的祁家,你們可聽過?”
眾人有搖頭的,有點頭的。
施明熙說:“祁家是開書局的,家中有兩個兒子,老大是個秀才,老二屢次不中,一把年紀,還在科考。”
也不是什麼稀奇事情。
科考一輩子的大有人在,四五十中秀才的也不稀奇。
施明熙說:“祁家的二兒子叫祁雪風,今年四十五,他有一妻三妾,據他的妾說,他在那方面,有些特殊愛好。”
眾人都一起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施明熙。
你這京城百事通,知道的也太多了吧,人家房中的事情,你竟然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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