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夏樾就不用和廣中心細說了。
廣中心說完之後,便讓他回去了,夏樾和慎詠志商量。
“慎大人,你看這事情怎麼弄?”
燕德潤雖然是三品大理寺卿,但在京城達不到一手遮天的地步,也不可能一個人做完所有缺德事,他必然還有同黨。
當年燕德潤離開的時候,同時離開京城的,也不過他的幾個親信手下罷了,再沒有其他官員。
所以他的同黨,定還在京中。
每個人對危險的預知判斷是不一樣的,燕德潤可能感覺到了危險,但旁人也許覺得沒事兒。
事實上卻是沒事兒,風平浪靜到今天。
今天的事情,六年前誰能預料呢。
慎詠志面色沉重道:“師父當年在京城關係好的官員,我都知道。這些年,依然和大理寺保持著良好來往,我會列出名單,一個個的查。”
這人,是得罪也要得罪,不得罪也要得罪了。
夏樾對慎詠志如此積極幹活兒,表示非常高興。
燕德潤有這樣的徒弟,真是他的福氣。
於是這個艱鉅的任務就交給慎詠志了,夏樾去忙另外一件事情。
燕德潤既然對威脅廣中心這事情如此駕輕就熟,絕對是慣犯,既然是慣犯,那受害和就不止廣中心一人。
廣玉樹的死現在死無對證,其他人呢?
夏樾調出了燕德潤經手的所有案件,只要能查實一件,不論大小,就能出通緝令。先將人抓回來再說,人回來了,就能將六年前密不透風的黑暗撕開一個裂口。
京城裡他的同夥,看見燕德潤被抓回來了,能不著急害怕嗎?
一旦著急害怕,就必然會出昏招。
混水,才好摸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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