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學確實常來,但是他不在我們這裡過夜的,都是帶姑娘出去。”
正經做生意,但做的不是正經生意,老鴇心裡這會兒七上八下的,估計怕夏樾找不到兇手,隨便找個人頂罪。
夏樾道:“那他最近,都和哪幾個姑娘出去過過夜?”
老鴇連忙道:“我這就去叫她們過來。”
也不管是不是正在陪客人,老鴇飛快的叫了三個姑娘出來。
“這個月左興學點過的姑娘,就是她們幾個了。”
幾位姑娘一字排開,年輕漂亮,各有風情。
左興學是有眼光的。
夏樾冷冰冰道:“都叫什麼?”
“彩蝶。”
“青鸞。”
“雲雨。”
她們沒有真名,在進入青樓的那一天,就只剩下老鴇給起的名字。
都是些常規的詢問,和左興學關係是否親密,可察覺他有什麼異樣,有沒有和誰有矛盾,是否聽他抱怨過什麼人?
但是都沒有。
夏樾問了一通換一家,再問一通換一家,最後,終於找到一家。
醉夢樓裡,當老鴇說出,左興學公子前天才來過的時候,大家都振奮了。
如果昨天晚上,他死在自己的宅子裡。
那麼前天晚上,就是最後的夜晚。
“前天過來,是做什麼?見的哪位姑娘?”
老鴇連忙將人喊來,是一個叫心柳的姑娘,卻和別的姑娘不同,不施脂粉,細細的看,眼睛還有些紅腫。
“這是怎麼了?”夏樾雖然不愛管青樓的閒事,但如果老鴇在自己面前打罵姑娘,那也是不行的。
沒想到老鴇嘆了口氣。
“左興學本是心柳的常客,前些日子還說要贖心柳去做個侍妾,心柳可高興了,我也高興。但是不知怎麼的,就在昨天,他過來找心柳,那話裡話外的意思,以後不再來找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