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沐浴更衣,夏樾和束正清,歐修然討論一下案情。
他是回來探親的,論理查案是輪不到的,但是既然發生在歐修然的船上,又是束正清的小妾和孩子,那是肯定要管的。
而且這事情實在是太血腥惡劣了,葉彩唐說這是個熟手,那多耽擱一日,可能就會有新的受害者。
一屍兩命,江州城將人人自危。
夏樾道:“我和唐唐大約一個時辰之前上船,和丁秀雋見了一下。當時差一點撞上,唐唐擔心她有什麼不適,還問了一聲要不要送她去找大夫。”
很可惜,當時沒有多問一句,但是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能預料一個時辰之後的事情呢。
夏樾道:“但是她拒絕了,隨後就進了船艙。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見到她,她行色匆忙,帶著面紗,不像是來遊玩,像是……和人有約。”
束正清倒是也明理,知道這事情不能怪到夏樾頭上。
夏樾和自己的妾氏也就是一面之緣,男女有別,要是說多了更不合適。而且丁秀雋的身份還有些尷尬,家裡尚不認可,夏樾他們這些朋友雖然沒說什麼,但他心知肚明,心裡也是不太認可的。
“與人有約?”歐修然道:“難道是兇手約了她?”
這個無從得知。
“我覺得很奇怪的地方是,畫舫上今晚很多人,她不可能是被挾持,一定是自己悄悄的走到船尾去的,就算是與人有約,為什麼要約了去那種地方?有什麼事情,非要在那裡說?”
要是獨守閨中的年輕妾氏,還懷疑是與人私會,給束正清戴了綠帽子。可她身懷六甲,都快要生產了,怎麼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與人私會吧。
除非會的是大夫。
這本事歐修然隨口的一句話,但是這一句話,卻讓束正清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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