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天子腳下,你們,你們竟敢做攔路搶劫的營生,也不怕掉腦袋。”
自己鬼鬼祟祟的,說話倒是挺硬氣。
夏樾淡淡道:“我們是六扇門的人,你行蹤詭異,鬼鬼祟祟,到底有什麼心虛要躲著人?”
有棗沒棗打三竿試試。
夏樾職責所在,在外面碰見可疑的人和事情,都會管一管的。無事最好,萬一碰見個作奸犯科的呢,就順手給抓了,也算是為京城的安定,老百姓的安全,為自己的俸祿出了一份力。
果然男人一聽六扇門的人,突然就腿一軟,要不是王統拽著,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下讓的大家不懷疑都不行。
夏樾當機立斷,拿著從他懷裡搜出來的十兩銀子:“說,錢哪裡來的?”
十兩銀子在這個年代不是小數額,這一點從謝止的工錢就能看出來,這樣一個人,穿著打扮都是尋常,帶著十兩銀子在這地方做什麼,還慌慌張張的,莫非是偷的?
男人連連擺手:“這是我自己的錢。”
“自己的錢?”夏樾冷冷道:“好,那我問你,你叫什麼名字,是做什麼的?”
男人不情不願的道:“我叫王英毅,我是個廚子。”
廚子兩個字,像是劈在大家心裡一樣。
怎麼這麼巧,又是個廚子?
夏樾立刻道:“你是哪個酒樓的廚子?”
“不是不是。”王英毅道:“小的不在酒樓,小的是蔡府的廚子。”
“蔡府?哪個蔡府?”
王英毅說了一個名字,是個做生意的人家,全民叫做蔡行權。
這名字比剛才廚子兩個字更叫人意外,因為這個蔡行權,他們這幾日不但聽過名字,而且見過人。正是同福樓的兩個死者,張承嗣和王永逸的朋友,也常和他們一起去同福樓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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