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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很奇怪了,張如夢的孩子出了意外,為什麼杜雁的母親氣勢洶洶的趕了過來,莫非也聯想到了什麼麼?
“你讓開,今天不是來找你的。”杜嬸卻一把推開了田嬸,大步走到了邊延面前。
邊延莫名心虛的讓後退了一步。
杜嬸冷笑了一聲:“把人帶來。”
頗有大師風範。
門外有人拽著一個女人進來。
田嬸一看,臉色鉅變。邊延看見,更是面如死灰。
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打扮也不多豔麗,但長得不錯,略施粉黛。只是粉黛也遮不住臉上的兩塊青紫。
葉彩唐低聲道:“新鮮的痕跡,看來是剛被打的。”
眾人都點頭,相信她。
葉彩唐雖然是個仵作,但並不僅僅是看死人的,她給活人驗傷眼光也非常的準,只是他們一般遇到的案子,大部分人都死了,受傷的不多罷了。
然後大家心裡就想到了一個人。
不會那麼狗血吧,這不會是杜雁懷孕生孩子的時候,邊延在外面找的那個寡婦吧?難道當年田嬸差點打死他,他也沒有真的斷了乾淨。
這會兒又被杜雁的孃家人逮著了?
眾人正想著,杜嬸便一把拽過女人,罵道:“邊延你小子還是不是人,當年在我們面前賭咒發誓,說跟著賤人斷的乾淨。沒想到啊,是你出錢讓她搬的家,隔三差五你還去看她,想不到吧,被人看見了。”
果然是。
看熱鬧的眾人只覺得天雷滾滾,今天這事情,怕得不了善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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