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
想的倒是周到。
“然後就看你自己發揮了。”夏樾道:“不過我覺得問題不大,雖然他知道你是仵作,但有些事情,知道是一回事,看見是另一回事。”
他是有經驗的,他相信楚時軒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不可能比他還鎮定。
葉彩唐想了想,覺得有道理。
根據她以前和人相親的經驗,在聽說她是法醫的時候,相親物件都不會有太大反應,有一些還覺得不錯。這工作聽起來挺炫酷高大上,說出去倍有面兒,待遇應該也不錯。
但是,在法醫室裡看著她解剖,哪怕是身經百戰的刑警,吐上兩三四五回,那也是正常的。
夏樾畫風一轉:“如果……楚時軒在看完你解剖屍體,還能始終對你痴心一片。我覺得……”
葉彩唐瞪向夏樾:“覺得什麼?”
夏樾道:“我覺得我們就要換個方法了。”
葉彩唐鄭重點頭:“好。”
轉頭葉彩唐就去找了謝止。
“謝哥,拜託你一件事情。”
“說吧。”謝止很大氣:“哥有什麼能幫忙的?”
找個女同僚容易嗎,竟然有人覬覦六扇門唯一的一朵花,真是膽大包天。
葉彩唐道:“明日去給於豔喜開棺,你跟我說點不吉利的話。”
謝止不解:“什麼是不吉利的話。”
“比如仵作老是沾血啊,身上容易沾染鬼氣啊,銀堂發黑,陰氣附體,容易連帶身邊人也倒黴,就這一類的,你是行家,怎麼可怕怎麼來。”
謝止皺眉:“你這不是詛咒自己嗎?”
“不要緊。”葉彩唐道:“我心中有正義,百無禁忌,不畏鬼神。”
謝止總覺得這樣不太好,但是葉彩唐堅持,也沒有辦法拒絕。
真是烈女怕纏郎,看看把葉彩唐都逼成什麼樣子了。
第二日中午,葉彩唐果然換了一身衣服去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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