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彩唐一句話,眾人嗖嗖嗖的一起回過頭來,眼中閃著危險的光芒。
葉彩唐除了不靠譜的時候,其他時候還是很靠譜的。她肯定不會隨意誣陷自己的頂頭上司,說出來的話,是要負責的。
謝止先道:“大人,怎麼回事?”
這地方真像是鬼宅一樣,莫非還出了內鬼?
夏樾把他們騙來,不會是要進行什麼邪惡的儀式吧。
夏樾被大家看的有點心虛,斥責葉彩唐道:“瞎說什麼呢,你們都是我的人,我害你們做什麼?”
“那誰知道呢。”葉彩唐開口就沒遮沒攔:“大人的心思你別猜,你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不明白他為什麼在發呆,也不明白他為什麼要使壞。”
多順口,差一點唱出來。
“……”夏樾真心道:“小葉你少看點亂七八糟的話本吧。”
“這不是重點。”葉彩唐揮手道:“重點是,大人你有什麼瞞著我們的。”
夏樾被幾人圍住,大有不說就要集體忤逆犯上的意思。
在這荒郊野外,天高皇帝遠,還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雖然夏樾武功高,但雙拳難敵四手啊。
半晌,夏樾無奈道:“罷了,怕了你們。”
特別是葉彩唐,眼睛跟賊一樣,閃閃亮,一看就知道一肚子壞心思。
不過夏樾又奇怪道:“你怎麼知道我有事情瞞著的。”
“因為我覺得這個宅子真的一點進來檢視的意義都沒有。”葉彩唐道:“但是大人安排了這麼一趟,肯定是有目標的,絕對不是來都來了,隨便看看。”
葉彩唐和夏樾也算是共事了一段時間,夏樾私下是很平易近人的,和大家說笑打鬧都沒有問題,但辦案的時候,十分講究。
他絕對不會不要楚家當事人的陪同,就帶著他們幾個來到這裡。
不過十三年,當年到過案發現場的大有人在。
楚家的人害怕,朝廷當年派來查案的人沒有都害怕的,必定要叫來現場還原場景。
夏樾笑了:“小葉確實是心思縝密,只做捕快屈才了。”
葉彩唐立刻道:“只要加錢,我可以身兼數職。”
小葉是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
就是這麼好用。
夏樾被葉彩唐的態度感動了一下,錢果然是萬能的。
然後夏樾發現自己寸步難行。
“罷了。”夏樾道:“既然被你發現了,就告訴你們也無妨。”
這話說的真不敞亮,那沒被發現的時候,為什麼不說呢。
但大家都是心胸寬廣的人,倒是也不計較這個。
“說吧。”
眾人一起寬容的看向夏樾。
夏樾從袖子裡摸出一個東西來。
是個鐵片,鐵片是鏤空的,上面雕刻出花朵的造型。
不過不是梅花桃花,葉彩唐道:“這是……菊花?”
有一點像,正是從側面看過去,細細長長的花瓣。
“有可能,不確定。”夏樾道:“這是江湖中一個殺手組織的印記,這個組織叫做垂絛。”
“垂柳的垂,絲絛的絛。”
葉彩唐是從未聽過這個名字的,看向其他人,王統和劉沙也沒聽過,倒是謝止道:“我知道這個殺手組織,想當年也盛名一時,號稱只要給錢,什麼人都敢殺,都能殺。”
“對。”夏樾道:“這個組織名聲最盛是在二十年前,維持了大約有十年,然後就漸漸沒落了。這個印記,就是垂絛的標記,因為從來沒有人抓到過活的垂絛組織的成員,所以這個印記到底是什麼意思,一直眾說紛壇。”
葉彩唐不由的道:“難道懷疑楚家別院的兇殺案,是這個殺手組織做的?”
“確實有此懷疑。”夏樾道:“之前是沒有想過其中聯絡的,畢竟楚家別院裡只有十幾個下人,既無錢財也無重要人物,殺手為了求財,不會莫名其妙一場屠戮,暴露自己。”
眾人不解,那又是為何突然聯絡上了。
“這是前段時間,楚時景在外面無意中遇到了絲絛的人,準確的說,曾經是垂絛的人,金盆洗手好些年了,以為無人,無意中說起此時。”
“楚時景聽了心中大驚,但對方很警覺,只含糊說了兩句就未再說。”
“楚時景當下就將人抓了,想要逼問出當年訊息,沒料到他們雖然退出組織,可規矩還在,楚時景還沒來得及問呢,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