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不知道。”葉彩唐遺憾搖頭:“據鄰居說呢,路清雨的性格比較內向,不太和人來往。但是姑娘還是很樂呵的,每次見著都笑嘻嘻的。那位公子來過幾次,給她送紙送顏料什麼的,並未進屋,鄰居好奇問一聲,也只是一笑就過去了,鄰居那自然也不好再多問。”
不知姓名,就見過兩次,這長相怕是也形容不出。
葉彩唐又道:“這位公子在路清雨失蹤後,又來過兩次,但是沒敲開門就走了。最近一次來,是一個月前,然後就再也沒來過。”
一個月前,那個時候路清雨應該正被困在山中。
夏樾道:“你有沒有問,如果再見到這個公子,是否能認出來。”
“問了,但是不好說。”葉彩唐道:“說見著兩次都是黃昏,沒看清楚長相。”
也有可能是看清楚了,但是不想說,正常人的心裡,都不願意摻和到這些事情裡去。
葉彩唐突然走到一旁,拿出如慧師太交給他們,被撕開又黏上的畫。
“這畫會不會是那位公子畫的?”葉彩唐將那畫和屋子裡其他的畫放在一起:“你看,筆觸不一樣的。如果屋子裡的畫是路清雨畫的,那這張,很可能是那位公子畫了送給她的。”
說不定那位公子也有意思,以畫傳情,只是兩人還沒到揭開面紗的那一步,路清雨就香消玉殞了。
夏樾比對了一下:“確實不一樣,看來,我們要把這個人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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