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是非常有限的,更別提鄒超是一個趕了幾十年馬車的行家。
說話間,南山來接人的車也到了,還順便帶了一個大夫,一時間雞飛狗跳。
不過他們都不知道這是人為的,只以為是倒黴。可是鄒超都已經死了,也只好認倒黴,不好再說什麼要賠償的話。
看著村民處理傷口,葉彩唐道:“大人,雖然鄒超死了,但既然每次馬車上都不可能是一個人,那他們可以互為證人。我們只要找到同坐一輛馬車的人,就能問出同行的人了。”
好就好在,都是左鄰右舍認識的人,路上肯定還要閒聊,一個回憶一個的,也能想出來。
如今也只能這樣了。
鄒超的死是最好的理由,夏樾便打著調查馬車事故原因的幌子,讓大家回憶,這幾日有誰坐了鄒超的馬車,去了京城。
果然,很快就找到了昨天坐馬車去京城的人,但是很奇怪,再往前一天,卻一個人都沒有。
葉彩唐奇道:“這是為什麼?”
總不能是所有的人一起說謊吧,這不可能。
許向餘見葉彩唐百思不得其解,解釋道:“是這樣的,那一日早上,可能是有人包了鄒超的車。”
葉彩唐恍然,怎麼忘了還有包車這一茬子事。
不是她的錯,一定是因為她在這個年代實在是太窮了,所以才根本想不到包車,包車等於要錢,錢是什麼呢?
不知道,因為她沒有。
葉彩唐很遺憾,她大約是已經穿越了五年的人裡,混的最慘的一個,到現在還在還債。
夏樾看著葉彩唐的表情奇奇怪怪,不知她那腦袋裡又在想什麼。
葉彩唐的腦袋裡經常想些奇奇怪怪的內容,夏樾覺得自己因為不夠奇怪,所以總和她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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