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是口口聲聲絕不收女弟子的前輩還是很好心的指導了她,哪怕她只是陪迷戀若美學長的朋友加入柔道社。
“我知道啊,”幸來回答,“我或許無法成為最強之人,但我定會成為比昨天的我更為強大,讓許多人發自內心信賴認可我的劍道。”
這話或許在付出一切,甚至不惜步入鬼道來獲取強大的劍士聽來,太過自不量力。
他取出劍,指向對方。
“那便證明給我看。”
幸來知道,這回她自己恐怕要凶多吉少。
天色剛暗,她的其他同伴就算察覺有異樣,找到這裡也要一定時間,而夜晚正是鬼可以隨意出沒的時刻。
而遠在極樂教剛接到訊息的童磨也肯定趕不及來這裡。他是鬼又不是神仙,又不能飛,白日無法趕路,也就現在才剛能動身前來。
拖時間也是不可能的,這種級別的劍士決鬥,勝負只在剎那之間,她與對方的差距又如此之大,恐怕對上手的第一招便會身手分離。
然而她也不可能逃避戰鬥。這不光是劍術較量,更是理念不同的較量。放棄戰鬥,等同放棄她所堅持的底線。更何況對方如就此離去,以對方的實力斷不會再給鬼殺隊任何機會。哪怕只有片刻也好,將對方留至此地便能獲得時間,拖到鬼殺隊的柱前來。
這是必敗之戰,卻也是不可退讓之戰。
福澤幸來想起來到這邊世界所經歷的種種,亂七八糟的事一大堆,對於一個嬌滴滴的女孩而言好不悽慘。但是,也有很多開心的事,經歷了一場同樣亂七八糟,槽點極多的愛戀,來此間世界,她並不後悔。
於是,她說:“我並未後悔身為女子。”
那笑容在黑死牟而言極為礙眼。
讓他想起他那致死都未曾擊敗的弟弟。
他強忍現在就拔刀的衝動,與對手一同走向門外更為廣闊,適合決鬥的場地。
“你很快會後悔。”
他這樣說道。
一般而言,黑死牟不會衝女人揮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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