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槙壽郎完全沒有防備,之前他雖然見過童磨的冰術,那時候童磨只用了冰而已,因此他也以為這項攻擊僅僅是冷凍的具象化。何曾想到還有這樣的陰損手段,來這裡之前他對於毒全無準備。
“煉獄先生!!”
看到半跪在地咳血的煉獄槙壽郎,幸來終於忍不住打斷了這場對戰,撈出幾顆之前珠世給她的解毒藥丸衝入場下,趕緊給槙壽郎塞進去,槙壽郎肺部的疼痛與呼吸困難才隱約止住。
童磨大人面帶笑容的收起扇子,他知道此時的槙壽郎保持清醒都已很費力,完全不是他對手。
“看來你對自己的無能一無所知呢。我是不是鬼真的重要嗎?你看現在的我,哪裡像鬼呢?”
煉獄槙壽郎憤恨咬牙,哪裡都像!可是……槙壽郎自己就是稀血,又是鬼殺隊的柱,他的血對鬼類如同貓薄荷對貓一樣有著極強吸引力,眼前的這個男人別說是垂涎,完全不為所動,難道真有鬼能剋制自己對人類的食慾?若真是如此,一個能剋制自己食慾的鬼,能控制自己是否傷人,那麼是不是鬼還真的不太重要。
槙壽郎驚疑不定,有些懷疑是否自己弄錯,對方真的不是鬼,還是說對方是很稀有能自我控制食慾的鬼。他當然不知道珠世的針劑存在,若他知道定不會輕易被說服。
“你又認為幸來為何離開村子與我一起?為了藥呢~為了救她最好的友人璃火,討要到的藥方與藥呢~應該已經託人送去了,大約差不多該收到了?唯有你沒有資格說讓她回去。”
幸來瞪大眼:“不,不是,槙壽郎,跟你沒關係,我本就希望到其他地方遊歷。你知道我來自其他的世界,我一直在尋找能回去的方法,總呆在一個地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