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那樣亂動,胸口呼哧呼哧,肋骨吱嘎作響,如果那個女雞姦者突然因快樂和過度激憤而垮倒在地,正好在這個時候,一秒鐘也不差,期望中的高原將在眼前起伏,就像一條船從霧中出現。可以做的事情就只是將星條旗插到上面去,並以山姆大叔以及一切神聖者的名義要求它的主權。這些不幸事件如此經常發生,以致不可能不相信一個被稱之為做愛的王國的存在,因為這是可以給這個王國的惟一名稱,然而它又不僅僅是做愛,透過做愛,人們只是開始接近它。每個人都在此時彼時將旗子插在這塊領土上,然而沒有人能永遠擁有它的主權。它一夜之間便消失——有時候是一眨眼的工夫。這是非人之國,它散發著亂七八糟的無形死亡的臭氣。如果宣佈停戰,你們就會在這一地帶相遇,握手或交換菸草,但是停戰從來不會維持很久。惟一似乎有永久性的東西是“介於”思想間的“地帶”。在這裡,子彈橫飛,屍體堆積,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