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了又顯得很‘飄’。我不喜歡方為那型別的女人。”
她聽他說,他添了句:“說老實話,我喜歡你這種型別的女人。”
她笑了,那是一種理解他語言含義的親切的笑容,“在我身上,好時光已經消逝了,還有什麼東西值得人喜歡的?”她輕視自己說,“我發現我越來越沒勇氣面對生活了,唉,其實我一點也不懂生活,甚至在逃避生活,所以我覺得我很懦弱。”
“你是女人中的強者,”大力誇獎她,“我絕不相信你是個懦弱的女人。你有思想,有自己的追求,你有勇氣面對自己。我對你的看法,與你自己說的恰恰相反。”
她看著他,希望從他身上獲取反抗一切的勇氣,她太需要一個人給她打氣了。她覺得她是一隻洩了氣的籃球,如果不打氣,這隻球就沒法拍起來。她甚至想聽他用一種自信的聲音說“鄧瑛,我愛你,我願意為你拋棄一切”。但他沒說這話,而是對她一笑,站起身說:“我去把燒烤的東西拿來,我肚子餓壞了。”
不一會兒,他拿著碟子運來了美國肥牛肉、雞蛋、舌子、大蔥等等,兩人就邊吃邊交換思想,他們從燒烤城裡走出來時,已是兩點鐘了,他上了她的奧迪轎車,她現在要去青春中心做美容,她問他去哪裡。他說他去東塘百貨大樓會一個客戶,已經約好了的。
“是男的還是女的?”她這麼問他。
“先生,”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