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雋盯著前邊的廣告牌,上面是放大版的司茂南:“看在烤乳鴿的份上,信你一回。”
他知道司茂南說的肯定不是打籃球的事。
隱晦的回應也好,分開多年,他們還需要相互瞭解。
回酒店的路看似很長,可是司茂南和餘雋卻覺得特別短。
還有不到五百米的時候,人流開始多了起來,餘雋提醒司茂南戴上口罩。
司茂南不情不願的把口罩戴好,想再牽餘雋的手,卻發現這傢伙離自己一臂之遙。
有些人離你很的近,但你卻覺得很遠,有的人離你很遠,你卻覺得很近。
他現在總算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了。
餘雋對他的態度若即若離,他每天也都患得患失。
也不知是誰在折磨誰。
即將進各自的房間時,餘雋刷門卡的手一頓:“你的腿還疼嗎?”
司茂南搖頭:“不疼了,我今天還跑了一上午。”
餘雋說:“那我給你按一按?我今天把工具盒子的精油帶回來了,想著你應該會用上。”
司茂南對過往之事的愧疚填滿全身,恨不得現在就當場抱住餘雋,他忍了忍。
“那你過來給我按一會兒。”其實他身體挺好的,並不是很累。
可是他受不住餘雋無意間丟擲的誘惑。
機會就在眼前,為什麼要放棄,不符合他最初的設想,水到渠成的事就在眼前!
餘雋回房間放了包,洗了手,才帶著精油瓶去敲司茂南的房間。
司茂南剛洗完澡,身上還帶著水氣。
餘雋盯著他的胸肌說:“用精油按完四個小時不能洗澡,你洗了澡,剛剛好。”
其實司茂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