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到拍攝……
到那時,她就主動接攬“豆蔻少女”的代言,表面上只是替羅伊人拍這一期,但她相信,只要給了她機會,今秋的“豆蔻少女”服飾,肯定能賣出一個好成績。羅伊人和她,誰更適合做代言,根本就是不言而喻的問題嘛。
別看自己今年二十一了,可天生一副好皮囊,身材高挑、凹凸有致,可以說是穿什麼樣的衣服,就能看成什麼年紀,絕不會出現老草裝嫩的情況。說不定還會讓攝影師眼前一亮,從而幫忙說服陸均讓自己代言“豆蔻少女”……反正她和妹妹只差兩歲,而且都是穿什麼像什麼,無論是“豆蔻少女”,還是“窈窕淑女”,兩姐妹誰拍都合適。
可來了南城、分了房間,她又臨時想到了一個法子。
自己的體質自己知道——無論前一晚睡得有多麼不好,第二天都能保持最佳狀態,絲毫看不出任何不適。
於是就拉著羅伊人夜聊,恨不得聊上一整晚,就算不是一整晚,吵得她睡不好也算成功了。
直到後來,怎麼也喊不醒羅伊人後,她還特地爬起來湊到對方跟前檢查,眼袋浮腫、下眼瞼晦暗,第二天肯定會頂著一雙熊貓眼出來。為了能遮住這麼濃的黑眼圈,化的妝肯定得比平時濃,可濃豔的妝容不適合“豆蔻少女”的服飾,那麼,自己就有機會站出來了……
可明明已是板上釘釘的事,為何到了早上,就全走樣了?
羅伊人的眼圈雖然確實有點青黑,但遠沒她想象得那麼厲害。特別是吃過早飯、前來七彩琉璃池的路上,那本就不怎麼明顯的青黑也全都消下去了,完全沒有影響拍攝,莫非她和自己一樣,也是特殊體質?
這怎麼可能!
付詩玲眼底閃過怨毒的恨意,握拳的手,攥得更緊了。
她一直以為只有自己兩姐妹是這種特殊體質,沒想到羅伊人也是。
既如此,就不要怪她採取一開始計劃的方案了,誰讓羅伊人擋了她們兩姐妹發財出名的道呢?!
……
“……對!就這樣!好——很好!來,在那道瀑布前,我給你來幾張特寫,今天的任務就完成了……阿文在邊上搖扇子,最好能將裙襬扇出弧度……”
鄭錫對著羅伊人拍完今天最後一套服裝,見她迎著瀑布而站的感覺說不出的好,忙吩咐助理,打算再加拍幾個鏡頭。
“老大,這可有點難度誒……”
助理阿文捧著一把大蒲扇,一臉的為難。用蒲扇把裙襬扇起弧度?這特麼誰辦得到?
“沒難度能讓你來?”鄭錫斜睨他一眼。
羅伊人頓時被逗笑了。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鄭錫心裡暗贊,一連抓拍了好幾個鏡頭。
覺得效果不錯,收工的時候,鄭錫還故意打趣說:“後面幾天,就由阿文負責在邊上講笑話,我負責抓拍,這樣效果肯定不錯,效率也會更高。”
“老大——”助理阿文好生糾結,哭喪著臉說:“我哪有那麼多笑話可講啊,看我出笑話還差不多!”
“哈哈哈……”
三人說笑間,付詩玲蹙著眉走過來,拉起羅伊人的手說:“小伊啊,我的耳環不見了,你剛剛換衣服時有沒有瞧見?”
“耳環不見了?”羅伊人聞言,看向付詩玲的耳垂。確實,付詩玲的兩隻耳垂都空空的,早上見她戴的那副鑲珍珠的銀耳環不見了。
“抱歉啊詩玲姐,我換好衣服就過來拍了,沒注意到,會不會夾在衣服裡了?走,過去找找。”羅伊人拉著付詩玲走到換衣物的銀杏樹林裡。
因為夏秋的衣服換起來難免走光,所以在拍攝之前,助理藉著銀杏樹幹給她們拉了道布簾子,羅伊人來時穿的衣服此刻還在布簾子裡。
她拿起衣物抖了抖,沒見什麼東西掉出來,又見女助理正在摺疊換下的初秋新裝,遂問付詩玲:“巧兒姐那裡問過了嗎?會不會是夾在換下的衣服堆裡了?”
“問過了,她也說沒瞧見。你也知道的,巧兒姐平時不怎麼愛搭理我,得知是我的私人物品,只說讓我自己找……怎麼辦好呢?這耳環是表姨婆送我的二十歲生日禮物,平時都沒捨得拿出來戴……”付詩玲看上去都快急哭了。
羅伊人忙安慰:“別哭啊詩玲姐,耳環又沒長翅膀,既然是在這兒掉的,總能找到它。我換了衣服就陪你找,你別傷心了。”
羅伊人快速地脫下代言的七彩蠶絲連衣裙,換回自己的t恤和七分褲,行頭簡潔地和付詩玲分頭在銀杏樹林裡找起耳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