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經心的語調,不過所說的內容卻是不允許人質疑的絕對,“在我想要知道相應情況的時候,盧修斯,別讓我失望。”
“啊?是!屬下明白!”
很顯然,雖然有些奇怪於他的這個命令,但是他的意志卻能夠得到貫徹——這就是他的僕人,食死徒的典範。
血紅色的眼撇了一眼態度恭敬的僕人,裡德爾揮了揮手:“向那些魔法部的笨蛋們臣服吧——告訴他們,你是被我的魔法所控制的受害者。你改清楚接下來該如何去做。”
“……”
似乎有些意想不到會接到這樣的命令,但是隨即盧修斯就像是明白了什麼般的眼神發亮。
不過裡德爾也沒有那個心情對此多做吩咐,他走得很快,最終留下來的聲音來自移形換影之後的黑暗,“我要你們潛伏在魔法部還有其他的地方——當我歸來時,我要看到你們還保留著可以成為我手下的實力。”
盧修斯慌張的宣誓聲從身後傳來,不過那樣的誓詞對於裡德爾來說已經聽到厭煩。
一群無趣懦弱的笨蛋。
因此,他走得頭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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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禁林外側
再次停住了腳步,已經是站在了禁忌森林之外了。
皺了皺眉,裡德爾顯然很不滿自己的下意識思維——雖然說自己之前的確是已經處理完畢了相應事情,但是就這樣乖乖來到這裡,實在是讓他有一種在努力完成那個魔女要求的怪異感覺。
不過……禁林麼?
他記得,這裡應該有一匹有著可以進化成獨角獸王潛力的赤眼獨角獸就居住在這裡——這也是他派遣僕人進攻這裡的主要原因。
普通的獨角獸通常都是藍眼或者黑眼,獨角獸王是紫眼,而擁有進化成獨角獸王資質的獨角獸則是很罕見的赤眼。
只不過,一萬匹獨角獸中都不見得會誕生一匹獨角獸王,更何況因為曾經的屠殺還有環境的破壞,現在的魔法界中是否還存在千匹以上的獨角獸都很難說。
獨角獸是純真與神聖的代表,這種純粹一旦被扭曲汙染墮落,隨之產生的力量也是遠超正常的強大。而如果是一匹由獨角獸王墮落而成的夢魘之王,即使是在黑暗界中,那也是相當強大的物種質疑。
至於他為什麼會知道禁林中存在一匹赤眼的獨角獸……咦?
思維出現了片刻的恍惚,裡德爾下意識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剛才的問題,為什麼……會想不起來緣由?
皺了皺眉,隨著這個疑問的深入思索而開始隱隱泛起的頭痛,最後終究讓他選擇將這個無解的問題丟之腦後,事後再想。
應該是自己的僕人在收集到了資料後上報給他的……大概。
不過那種事情並不重要,不是麼?
以前的他,曾經因為身上的黑暗之力,而被守護著禁林的半人馬一族拒絕進入。而現在……
想起了曾經的裡德爾勾起了唇角,但是那彎起的溫和弧度的暖意卻沒有一點到達那雙湛藍色的眼中,翻開了身上的巫師斗篷,他已經走向了禁林。
“站住,你是什麼人?”
在刻意碰觸到了禁林中的相關結界不久,一匹有著奶白色馬身的半人馬就擋在了他的面前。
掀開了兜帽露出了臉,裡德爾從懷裡取出了一個小小的泛著淡淡紅色光芒的飛鳥狀紫水晶掛飾佩戴在了身側,矜持的點了點頭:“我來自於湖之秘境。”
這種掛飾在整個魔法界只此一家別無分號,是湖之仙女“薇薇安”的專屬標誌,沒有哪個魔法界生物會蠢到去挑戰整個精靈族的權威。
“……你是……”
翡冷翠疑惑皺了皺眉——雖然這個掛飾完全沒問題,但是他有點不太明白,自己看到眼前這個俊美少年第一眼時,那種一閃而逝的不舒服感覺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疑惑歸疑惑,該做的事情還是一樣要處理,畢竟迎接來自湖之秘境的使者,也是他們這段時間在巡視禁林時工作。
“我是混血,也可以算是一名旅行巫師,畢業於北歐的德姆斯特朗(durmstrang)。”
已經和薇薇安對過自己現在的身份,也很清楚現在這種敏感的時刻實在不宜打草驚蛇,不過無法報出自己真實身份的裡德爾還是覺得有種微微氣悶的感覺。
“薇薇安閣下果然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