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毒蛇咬了。”米良細聲解釋。
“我有眼睛看到。”印昊兇道,盯著米良眉眼看了又看,夜色漸濃,印昊也看不清米良面色,口中大罵,“你傻的啊!知道是毒蛇還幫他吸毒;你腦子進水了!你什麼樣的身體你自己不清楚嗎?現在覺得怎麼樣?”
連珠炮的一番罵語,米良還是第一次看見印昊怒氣衝衝的樣子,後知後覺聽到他在問她,吞吐回道,“沒,沒什麼。”
其實米良覺得嘴唇有點發麻,大概是接觸了毒素的原因。
“再漱漱口。”印昊把罐子遞給她,又蹲□看了看地上躺著的男人,傷口的毒血已經被清除得差不多,印昊沒好氣給他按壓傷口,鬆了鬆綁在傷口上方的布條,“手腳健全竟然還能被蛇咬到,丁原,你活該被毒死……”
丁原耷拉著腦袋,手上握著的那隻沙鼠,掙扎著發出吱吱的慘叫聲。
米良雖然當時不斷用水漱口,但多少也受到影響,手腳無力全身難受了兩天,印昊罵了她幾句,又給了熬了兩幅藥,藥喝進去從嘴裡一直苦到五臟六腑,印昊不鹹不淡地說多加了幾錢黃連,晚上看她沒什麼事,一言不發地摔門走了。
後來他說話的時候臉色陰陰的,活像別人欠了他錢一樣。
米良躺了兩天之後又開始跑步,這天黃昏的時候她又看到了那個青年男人,個子很高,身材精瘦,鼻子,眼睛,嘴唇都不出眾,不過組合在一起卻十分契合,看起來給人十分舒服的感覺。他站在石堆旁,一直看著米良跑步,眉間略微糾結。
米良再一次跑過他身前時,他叫住了米良,“誒,這個給你。”
他從背後拎出一個做得十分精巧的籠子,裡面裝著一隻沙鼠,米良被籠子精美的做工吸引了,緊盯著籠子看,“給我做什麼?”
“算是道謝。”丁原道,如果不是米良為他及時處理傷口,他還不一定能活下去,所以他把這隻準備作為寵物的珍貴沙鼠作為謝禮送給米良。雖然下了決心,但是當米良伸出手準備接過來時,丁原十分心痛糾結,這麼多年才抓到這麼一隻,以後他也可以養個寵物來炫耀結果現在又要送出去,捨不得啊捨不得……丁原手拎著籠子沒鬆開。
米良古怪地看他,說把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