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良說你那天傷得挺重的,表面沒症狀不代表徹底痊癒,她說還要喝幾天鞏固一下。”石頭回他。
“你什麼時候這麼聽她的話?”印昊指了指藥碗,“撤下去,以後也不用熬了。”
“可是米良說我不給你熬藥的話她就不跟我說話了。”石頭有些為難,揚起臉道:“老大,米良很關心你。”
“叫她好好養自己的傷就行了。”印昊不以為意,“她吃過了嗎?”
“吃過了,老大,你也吃吧,我去把她的藥端過去。”石頭走出屋子。
印昊每天都會去米良那裡幫她看看傷情,今天應該拆開夾板給她換藥,到了米良的屋中看到一碗已經不冒熱氣的藥放在旁邊,石頭見他來了,叫起來:“老大,你來了,米良說你不喝藥她也不喝了。”
“胡鬧。”印昊吐了兩個字。
米良目光幽怨地望著他,“老大,你的傷也不輕,不能這麼馬虎了事,你不喝我也不喝。”
“就你這樣還來威脅我?成天就會喊痛。”印昊不屑。
米良做情深意切狀,“我這是關心你,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知不知道?炎荒不知道有多少人覬覦你的位置,你不養好傷萬一被人趁虛而入怎麼辦?害得我成天提心吊膽,心情不好,就算我喝了藥也沒用……”
印昊像是什麼都沒聽到,不以為然地對著石頭揮了揮手,“端出去熱熱。”
石頭忙端著藥碗出去了,米良臉側向一旁,“熱了也不喝,反正你不喝我也不喝。”
米良傷了,臉色不如前陣子紅潤,像大雨打過狄,依舊柔潤但多了幾分蒼白,此時那張略顯蒼白的臉上堆滿倔強,印昊覺得好笑,在炎荒呆了十年,在這十年裡沒有人噓寒問暖,沒有人問長問短,聽到米良的真心覺得好笑,好笑之餘心裡又有幾分感動,不過他面上依舊如常,拉了一張凳子在床邊坐下,準備給米良看腿,“該換藥了。”
米良悶聲不言,腦袋依舊偏在一側不理他。
印昊小心地把她的腿抬起,開始拆夾板給她換藥,有一下子印昊去拿旁邊的藥,一不小心手肘碰到了她的腿,聽到她猛然吸氣的聲音,問道:“弄疼了?”她咬著牙,依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