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強兩手間的金光開始凝固,他也有點緊張,這是他第一次讓別人的真元力侵入自己的煉器裡,而且還是兩個人。在煉器上他可算是傻大膽一個,什麼都敢嘗試,因為他一開始修真就達到很高的程度,條條框框對他不起作用。
鴻僉更加緊張,他惟一的感覺就是劍體實在太小了。他努力地用功,好在修煉過塵霄,對裡面的陣法非常熟悉,加之也是重玄派的心法,慢慢也就老練起來了。南茲侗可就困難了,即使是最簡單的陣法,他也搞不定,劍體之小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只有五寸長,真元力消耗之快讓他有難以為繼的苦惱。
漸漸地,一道淡淡的金光移到鴻僉的手中,他端坐著兩手冒出三昧真火,進行最後的修煉,而南茲侗已經是滿臉汗水。趙豪手指輕輕一劃,南茲侗捂在嘴上的軟皮落了下來,他也無暇感謝,只是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兩隻手在劇烈地顫抖。李強搖搖頭,知道沒有辦法煉成了,手微微一縮,金光就收了回來。
幾乎同時,南茲侗軟軟地癱倒在地,渾身溼透猶如從水裡撈起。他躺在地上不甘心地看著空中,他知道已經錯過了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難過得用手不停地捶著地,心裡長嘆:命裡沒有莫強求,強求的結果更難受。
庫勃看得眼花繚亂,心裡怦怦亂跳。他看到南茲侗的樣子很是同情,心想不知道老大給自己煉什麼,如果是飛劍,自己千萬別像老甲蟲般,因為功力不濟敗下陣來,那就慘了。
李強快速將手中的劍體成型,但是他沒有動劍體裡還未完成的攻擊陣。金色的飛劍落在手中,李強說道:「老甲蟲,別難過啦,等到你功力再進一步,就可以修煉這把飛劍了。這把飛劍我不給它命名,先叫‘未名’好了。」
南茲侗接過飛劍,只一眼就喜歡上了它。劍體色作金黃,連一絲黑色都看不見,大約只有五寸不到一點,邊緣極薄中間稍厚,形狀古怪,兩端各有一個小勾,隨著光線照射的角度不同呈現的色彩也不相同,整把飛劍上浮著一層淡淡的光暈。他心情立即好轉,忙連聲道謝,知道以後只要勤加修煉,這還是一件上品的飛劍。
鴻僉已經站起身來,李強知道他快要煉成了。只見他閉著眼睛,手上大放光明,李強在一旁喝道:「塵霄劍出,碎金天成!」鴻僉大悟,塵霄應聲而出,兩道光華忽成一體,盤旋環繞,「劈啪」聲中,無數的金星閃爍。鴻僉突然大喝道:「疾!」
房間裡突地一暗,所有的光華全部收進了鴻僉體內。他睜開眼,行禮道:「謝師叔成全,劍名‘碎金’。」
庫勃口水都要流下來了:「老大,我沒有飛劍啊,我也想要……」鴻僉也求道:「師叔,弟子一直沒有飛劍給庫勃,求師叔代賜一把。」李強和趙豪幾乎同時露出微笑,他倆都想起了侯霹淨,那時李強也是沒有飛劍給趙豪,是用好酒才換到「寒雀」飛劍的。
李強決定修煉一把火性的飛劍給庫勃,這是他最擅長的,因為有天火和火精這兩樣寶貝,修煉起來要比別的修真者強太多。這把飛劍煉成後,李強自己覺得功力又進了一步,似乎有在黑獄時窺視到出竅期的感覺,他心裡也是興奮異常。
庫勃看著手中這把閃著紫光的飛劍,激動得滿臉通紅,問道:「老大,它叫什麼名字?一定要起個威風點的。」李強笑道:「你自己起吧……只是名字而已,何必執著?」鴻僉點頭:「是啊……我看就叫‘紫霞’好了。」
庫勃很不滿意地叫道:「那是女孩的劍名,不好……」鴻僉一腳就踹了過去:「沒大沒小,師尊起的名竟敢說不好……就叫紫霞!」庫勃哭喪著臉:「是,師尊,就叫紫霞。」心想:完蛋,委屈了這把好劍。可師尊之命他是一點都不敢違抗的。
坦歌悄悄走進房間,來到李強身邊說道:「老大,阪壽商行的人來了。」
李強嚇了一跳:「怎麼這麼快啊!」坦歌說道:「老大,你們在這裡已經三天了。」
空厚帶著阪壽商行的一群人站在空落落的院子中,納善、帕本和賁幾個大武士,都帶著自己小隊的武士,漠然無語的與他們對峙著。
院子的天頂還是破著一個大窟窿,地上的碎石已經被清理乾淨了,從天頂灌下的狂風發出嗚嗚的怪聲,猶如一隻幽靈在哭泣,風捲著眾人的衣袍獵獵作響,院內一片肅殺。
李強領頭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說道:「好傢伙!幹嘛這樣劍拔弩張的,巴重行首怎麼沒來?」空厚向前走了兩步,兩手抱臂微微一禮,回答道:「行首有事,不能來親自賠禮,步基共已經找到了,他確實不是我們阪壽商行的人,他只是被我們一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