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自己眼花了,看錯人,揉了揉眼睛,蹲下仔細看,確實是自己心愛的洛神姐姐。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腦子裡一片稀糊。他急忙背起林媚兒,手指放進嘴裡,一聲口哨過後,一匹高大的,一身純黑毛,四蹄白的烏騅馬嘶鳴著飛步過來。他抱著林媚縱身躍起,穩穩落在馬背上。輕聲說:“馬兒!快飛吧!你的女主人的命危在旦夕啊。”烏騅馬一聲嘶鳴,揚蹄疾駛。不一會兒工夫,來到一座木屋前。他抱著林媚兒躍身下馬,直奔木屋裡。口裡喊著:“盈兒。快—快拿還魂丹來。”話音還沒落地,就聽到銀鈴般的回覆聲:“怎麼有人負重傷了嗎!”他連聲說道:“對,對。”話音未落,一個俊秀的女子飄然來到林媚面前,驚異地喊著;“楓哥。好漂亮的女子啊!怎麼她穿著西方人的服飾。”盈兒姑娘左臂託著林媚的頭部,銀勺輕輕橇開林媚的櫻桃嘴,把還魂丹放進林媚嘴裡,蜂蜜湯做藥引子,送入她的丹田。又用內功幫她修復內傷。過了兩個時辰,林媚醒了,啟開美麗的明眸,想坐起來,渾身痠疼,疲乏無力,無法坐起來。她環顧了四周,只見自己躺在一個滿屋飄花香的木屋子。臥室顯得精緻儒雅,散發書墨香。一切傢俱都是木製的,很精緻。屋頂鏤雕的龍鳳飛舞,檀木做的虎頭床,鏤雕的牡丹破圖風,,黃梨木製作的桌凳,屏風前是一張黃梨木製作的書桌,書桌上擺著文房四寶。
過了半個月後,林媚身體恢復得很好,可以下地活動活動。這一天,又是個陽光明媚的春日。木屋裡很亮堂。林媚驚喜地在木屋裡來回走動。來到正堂,首先入眼的是一副著清朝四品官服的中年男子,國子型臉,劍眉高鼻,唇紅膚白,中等身材,但手握寶劍,端坐棗紅馬上。渾身充滿了正義,一副錚錚鐵骨。畫兩側是一副對聯:其身世系中夏存亡,千秋享廟,死重泰山,當時乃蒙大難;聞鼙鼓思驅夷將師,一夫當關,血濺虎門,何處更得先生。上聯是:激義忠義。下面擺著一張紫檀木的長條桌,上面放著一牌位,寫著:父親大人關天培之牌位。林媚看到這些,以為在拍影視劇。就在這時,聽到有個男中音的人吟詩:城上旌旗城下盟,怒潮已作落潮聲。陰疑陽戰玄黃旗,電挾雷攻水火併。鼓角豈真天上降?琛珠合向海王傾。全憑寶氣銷兵氣,此夕蛟宮萬丈明。接著是一曲蕭音,悲壯動聽,豪放委婉。讓人感到百萬雄師正在殺敵衝鋒。林媚沒聽出來是什麼名字的曲子。她急步過去,想弄清楚自己為什麼到了這個地方,更想弄清楚眼前的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早就聽到了輕盈的腳步聲,回頭溫和地說:“你的傷勢還要幾天才能痊癒,不要頻繁走動。“哦。謝謝你的關心。你吹的曲子真好聽。能告訴我你吹的曲子是什麼曲子嗎?他神色驚異,似乎不可理解的表情,望望林媚說:“洛神姐姐!這首曲子是我去年到四川娥眉山逗留時譜寫的《滿江紅》。林媚聽到這裡漂亮的臉蛋搞成個紅太陽,羞紅到頸根處,更加不解的是怎麼關丹楓叫她洛神姐姐,好肉麻,心裡想:“難道我在做夢,不像啊!因為發現附近的農民都是滿族的服裝。”他閉上眼睛沉思了一會兒說:“你看到木屋中堂的那副巨像了嗎,他是我的父親大人!這裡是內蒙古大草原科爾沁大草原,也是古詩裡提到的“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的地方。在廣闊草原上、河湖邊漫步,在神山上祭敖包,心態清淨、豁然開朗,福樂感油然而生。我姓關,名字叫丹楓。不在意的話,以後就叫我丹楓吧。林媚聽的不可思意,怕是做夢,掐掐自己的大腿,挺疼。又以為他在說胡話,可是眼前的景象和他表情告訴林媚又不是的,一切都是真的。
第五十一章 開封府官兵搶劫了林媚兒
時光如梭,轉眼又過了十多天。這一天, 遠處的天空,朝霞映照著雲彩,色彩絢爛,風光旖旎。朝霞輕描重彩,濃妝淡抹,似大師的塗鴉,又像天女的裙裾,無限美妙。突然遠處疾駛過來一隊清兵,手舞大刀,吼叫著,衝進牧民居住區搶劫牧民的物品。和她一起散步的盈兒看到這個情景,彈出寶劍,輕聲告訴林媚伏在草叢裡莫動,我去去就來。說吧,一聲嬌喊,住手,休要放肆。100米遠的距離,聲到人到,腳還沒落地,玉手中鋼劍挑落一個清兵。那個清兵一聲慘叫,滾落馬下。20多個清兵見遇上強敵,就集聚到盈兒的面前,把她包圍了起來,都把腰刀橫在胸前。其中一個長了鷹勾鼻,劍眉的黑臉膛標形大漢,刀鋒直指向盈兒,大聲吼道:“好大膽的匪徒,竟幹砍殺官軍,要了你的小命,不過,殺了你這麼標誌的妞可惜,還是做我的小姨太啊,”說完淫笑個不停。其他清兵附和著淫笑。盈兒頑皮地鼻子一哼,櫻桃小嘴一翹,笑喜喜地說:“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