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據師父解釋,他是看見那山坡上立著許多石條,尋思著想搬一個給我刻字立碑用的,他也沒仔細看那石條上原本有沒有字——果然不能聽他自己胡扯,看來二師兄是正確的,師父其實根本就是不認字吧……
緊接著那領頭的村長就問我們從哪來到哪去,師父嚇得說不出話,就只知道抱著我的“屍體”跟他們哭訴,說什麼“我徒弟死得悽慘啊……這麼年輕就沒了啊……我也不想活了……”諸如此類。
那群人估計被師父的哭腔嚇到了,半天愣是沒有一個人敢出聲。後來應該是實在受不了了,這才從中走出一個人來,查了查我的脈象,對師父道:“照我看,你這徒弟還不是無藥可救,可不能就這麼埋了啊。”
——這人說話跟那個村長不同,有點兒文縐縐的,在村裡應該是先生或者師爺一類。
聽了這話,師父趕緊求情,說“求求你們救救我徒弟啊”什麼的。
那村長跟大夥兒商量了一下,好像要鬆口的樣子,結果剛才那文縐縐的師爺突然打了個手勢,開口道:“剛才我見你們是兩個人,現在怎麼就剩你一個了?那個人呢?不會憑空消失了吧……”
小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