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禁地寶庫,此仇深比冥海,我古神閣與[***]不共戴天!”
玄隱道人嚇了一跳,轉頭向江南低聲道:“你還洗劫了人家的寶庫?”
江南悻悻道:“順手牽羊而已,我也沒有做的太過分,只是搬走了幾位令人尊敬的前輩屍身,免得被古神閣玷汙。”
玄隱道人猶豫一下,原本準備好的說辭此刻也不知該怎麼順下去,玄青道人笑道:“師兄,你臉皮薄,與這些無賴講道理只會被他們牽著鼻子走,還是我來吧!”
他起身,冷笑道:“各位掌教、道兄,好厚的臉皮!你們門中的弟子長老如果不是去神墟追殺我門中弟子江南,豈能會因此而死?為了追殺一個小輩,甚至連太上長老、掌教至尊都出動了,未免太不要臉了吧?貪圖江南的寶物,想要謀財害命,結果害命不成,反而死得慘不忍睹,我倒是覺得死得好,死得妙,死得大快人心!”
他這話一出,頓時捅了馬蜂窩,明皇宮主立刻跳出來,殺氣騰騰,森然道:“神墟是你家開的不成?我明皇宮的弟子不過是前往神墟歷練,哪個想追殺江南奪寶?你們玄天聖宗殺了我明皇宮的弟子長老,反倒將屎盆子扣在我們這些苦主頭上,到底是什麼道理?”
“不錯!”
拜月教主站了出來,嘆息連連,道:“玄青道友這話有失公正。我各大門派聖地每年都有不少弟子前去神墟歷練,斬殺天魔,匡扶正義,乃是我輩本分。不料我們這些門派的弟子一心匡扶正義,到頭來沒有死在天魔手中,反倒被江子川所殺,死在同道之手,不能不說是一場人間慘禍。不過正義終究要得到伸張,還請幾位師兄不要狡辯,先將江魔頭正法!”
“好厚的臉皮,輕輕易易便將追殺一事揭過,反倒變成了我們的不是,不愧是掌教至尊,都是老狐狸一般的人物!”
玄青道人心中暗暗佩服,突然哈哈大笑,道:“若論斬殺天魔,匡扶正義,誰人能夠比得上我聖宗的江南?神墟乃是我元界的毒瘤,侵擾我元界生靈二百萬年之久,每年都有數以千計萬計的凡人、生靈死在神墟天魔之手,貴派也有不少弟子是死在天魔之手吧?””
他話鋒一轉,笑道:“這次江南將神墟炸飛,斬殺億萬天魔,功大於天,功蓋社稷,功在千秋萬代,造福億萬萬眾生!諸位,你們若殺江南,便是與天下人作對,難道你們要揹負天下罵名不成?”
諸位掌教至尊心中都是一凜,暗道:“早就聽聞玄天聖宗的玄青道人是一根老油條,臉皮厚的可怕,厚的無恥,如今一見,這老兒的臉皮比從前更厚了幾分!”
江南也不由向玄青道人連連打量,心中佩服萬分:“玄青師叔祖的臉皮之厚,的確是天下一絕。我師尊雖然厚臉皮,但是從來不講道理,只用拳頭說話講理,但玄青師叔祖卻滿口大道理,臉皮厚到這種程度,卻也是一種無敵了。”
龍皇突然冷笑一聲,淡淡道:“玄青,今曰我們不是來講道理,擺功勞的,也不是要看誰的作為更有利於天下蒼生。今曰我們來,是有仇報仇,是來報仇的!貴宗的江南江子川,殺我兩個兒子,萬龍巢諸多高層,甚至連我弟弟祖嶽也死在他手中,這筆血海深仇必須報,必須血債血償!”
他說得殺氣騰騰,心中對江南的恨意如同滔滔江水。
“不錯!”
天魔堡主起身,森然道:“我天魔堡的諸多高手,連同我兩大弟子都是死在江子川之手,我那兩個弟子,都是我欽定的天魔堡下任堡主,繼承我派的掌教至尊之位,統統死在江南手中,這仇無論如何都要報!”
金鳳閣主俏臉佈滿寒霜:“我兒鳴軒也是我金鳳閣的下任掌教,仇深似海,斷然不能因為你一言片語便輕輕揭過!”
“我明皇宮的下任掌教也因江南而死,江南不死,公道難存!”
“我龍虎宗的神秀道人,是老道我內定的下任掌教,此仇不共戴天,席掌教今曰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玄天聖宗就算是再強再大,也不能說殺了我天風書院的下任院長便不了了之!”
……玄青道人頭大如鬥,這些門派都是死了下任掌教,事實上他得到訊息之後也嚇了一大跳,龍虎風雲榜龍榜上的那些首席大弟子一下子死掉了一半,意味著有十幾個門派的首席大弟子被江南幹掉,這可是了不得的大手筆,要知道能夠成為首席大弟子,往往都是被宗門器重,當成下任掌教培養的人物!
他雖然口綻蓮花,但也無法擺平此事,只得轉頭看向席應情。
席應情微微一笑,淡然道:“江南也是我玄天聖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