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東王神族的族長呵呵一笑,謙遜道:“貴府的姜維才是無雙的人傑,可惜他的修為高了些,不能參加真魔大會,否則豈有其他人的立足之地。而且這次九夷、金牛、有熊、鯀氏等族,都有高手參加,不比我兒遜sè,這次誰能拿到第一,還是未知之數。”
“看來這個第一,只能在鯀氏、東王和丹神族這三族中產生了,畢竟這三族中的三位年輕強者,都是罕有的俊傑。”有人笑道。
“那也未必。”
金牛魔王現身,哈哈大笑道:“yin溝裡翻船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說不定我魔王府的兒郎技壓群雄,一舉奪魁!”
“聽魔王這麼一說,好像我句山神族也有機會奪得第一。”句山神族的族長目光閃動,呵呵笑道。
前來參加真魔大會的諸多部族,自然都想拿到第一,讓自己的族人成為不死冥王的弟子,他們一族便可以攀上不死冥王這顆大樹。
雖然諸多大佬之間笑語晏晏,和和氣氣,但眼中都有一團火在燃燒。
即便是姜法王,也不禁幻想自己的族人能夠成為冥王的弟子。
“有人要出來了!”
金牛魔王眼睛一亮,看到那道貫通神魔結界的金橋顫抖不休,不由搖頭失笑道:“這些小鬼頭居然還在大打出手,jing力真是旺盛啊……”
他還未說完,只見一顆巨大的牛頭從金橋另一邊的神魔結界中飛了出來,赫然是金牛丘山,被人砍掉了頭顱,卻依舊未死,被冥王神血護住頭顱,生命力依舊旺盛。
金牛丘山牛眼瞪圓,眼中露出恐懼之sè,看向那道金橋深處。
一口大鐘從金橋深處飛來。咣咣作響,飛速追上這顆頭顱,向下一罩,鐘聲響起千百次,將金牛丘山的頭顱生生震爆,卷著神血倒飛而回!
金牛丘山當著金牛魔王的面,被活生生擊殺,慘死當場!
金牛魔王勃然大怒。再也按耐不住,霍然起身,天空頓時yin暗下來,無窮魔氣翻滾,惡狠狠盯著金橋,獰笑道:“哪個混賬膽敢如此膽大包天,肆意妄為?竟然敢在我面前擊殺我金牛神族的族人?”
其他各族的老一輩不禁有些幸災樂禍,有熊氏的府主哈哈大笑,意味深長道:“大魔王稍安勿躁,這些小傢伙們還沒有離開金橋。真魔大會便依舊沒有結束,貴府死傷個把人並沒有大會規矩。大魔王莫非要忤逆犯上。觸犯冥王定下的規矩不成?”
金牛魔王心中一凜,臉sèyin晴不定,當即收斂殺氣,落座下來。他對不死冥王忌憚萬分,儘管不死冥王已經蒼老的連自己的法力都在不斷流逝,但是想要殺他還是易如反掌。
“敢殺我的族人,就算他是不死冥王的弟子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他心中怒氣未消。暗道:“不死冥王早晚要死,他死了之後,我便將他這個關門弟子碎屍萬段。以消我心頭之恨!”
那道金橋上的戰鬥還在繼續,這場戰鬥不由得牽動諸多大佬們的心臟,讓他們這些天宮級的霸主,心臟也不由怦怦亂跳,緊張的關注真魔大會最後一戰!
不死冥王為了避免有人暗中使壞,因此真魔大會選擇在神魔結界這等地方,讓姜法王、金牛魔王等人無法插手其中的戰鬥,甚至也無法觀戰,所以連這些掌教至尊級的人物,也看不到金橋上戰鬥的究竟是誰。
“啊——”
突然,金橋深處傳來一聲淒厲慘叫,有熊氏的族長臉sè劇變,立刻聽出這個聲音正是他有熊氏此次派出的最強的子弟的叫聲!
金牛魔王幸災樂禍道:“熊道友莫急,貴府的子弟死在那裡,也是合乎規矩。”
有熊氏族長怒哼一聲,臉sè黑得可怕,坐在寶座之上沒有動身,寶座卻被他壓得咯咯吱吱作響,目光不善的看向其他幾位神族領袖,心中暗道:“殺我族人的,必然是這些混蛋麾下的子弟。這筆賬,ri後好生清算。冥王老死之後,再死個把冥王的弟子,與冥王陪葬!”
至於其他幾大神族的領袖,心中既是得意,又有些擔心,只見金橋不斷抖動,可見金橋另一端的廝殺委實驚人,極為兇險。
突然,一尊三頭六臂,身後長有八張肉翅的百丈巨人渾身浴血,從金橋的另一端倒飛而出,身後斷了五六張肉翅,大口大口的吐血。
他還未落下金橋,便見一隻金光燦燦的拳頭從金橋另一端轟來,嘭的一聲巨響,砸在這位羽神族的年輕強者身上,這位羽神族強者身軀炸開,化作血霧。
那隻拳頭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