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她便乖乖的吃著菜,從頭到尾沒有再吐出一個字,只有莫元靖不時的為她夾菜“嚐嚐這個!”“多吃點!”“別噎著了!”。
這是她這些年,聽到的最多關心的一天。
在後堂,那對夫妻,悄悄的將露出的腦袋縮了回去。
“他們兩個看起來就像是一對夫妻,卻騙我說他們兩個只是普通朋友!”樂大伯表情非常的抑鬱。
樂大媽滿心的歡喜和感嘆:“他們兩個看起來好像有什麼誤會,不過看樣子,他們兩個還不知道對方的心思,早晚有一天,他們會知道對方的心的。”
……
飯後,莫元靖留了一錠銀子,樂大伯和樂大媽兩個人推辭不得,只得收下,為免樂大伯再嘮叨,水心腿快的趕緊出了門,隨後莫元靖追了上來。
烏黑髮亮的長髮,在風中隨風舞動,她輕快的步調,伴隨著春風,在草原上,形成了一幅美麗的水墨畫,即使是最好的畫師也畫不出她自信張揚的風采。
望著她的背影,他痴迷的看著,情不自禁的駐足在原地,深深的凝視她。
牽了馬出來,迎著風,長髮被吹在腦後,長長的劉海拍著她的眼睛,她微微眯眼,遞了一隻韁繩給他。
“怎麼?你不跟我同乘一騎了?”看水心翻身躍上馬,莫元靖張口問了一句。
“我覺得,你的傷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大礙,所以我覺得我們兩個不必同乘一騎!”她張口便答。
笑話,在馬上,他是一隻色痞子,在她的身上亂摸,摸得她心緒不寧,動作嫻熟,看起來跟無事兒人一樣,大肆的在這裡摸摸那裡摸摸。
當她是什麼?免費的妓。女嗎?專門提供給他摸的?
能在馬上非禮她,代表他的傷已無大礙,即使有大礙,也死不了人。
“可是……”他覷了她一眼。
“莫非天瑞皇上覺得自己現在不行了?如果你現在的身體真的不行,我可以請樂大伯用馬車將你送回王宮如何?”說完,水心不忘譏諷:“坐在車上,可比坐在馬上舒服多了,坐在車上,你還可以躺著,是絕對不會碰到你的傷口的!”
一句話,說得莫元靖的臉紅一陣白一陣。
之前水心是因為心軟,這會兒她反應了過來,當然不會再任由莫元靖胡來。
莫元靖自然不會“不行”,這樣是會被人笑話的,天瑞皇帝,只是傷口裂了點,就要被人用馬車送回去。
那樂大伯家的馬車,車上只有一塊木板,根本沒有任何東西遮羞,他還不想丟那個人。
下一秒,莫元靖利索的翻身上馬,對水心的話不置予評。
“我們下面要去哪?”他扯開了話題,免得自己的面子丟得太大。
“就去前面的那塊墓地看看吧!”
“我們出來一趟,就是為了看墓地的?”莫元靖不樂意了。
“那我們去前面的山谷吧,山谷裡有一個情人泉,據說,有情人喝了那裡的泉水,就會終生眷屬!”水心提議道,回頭間對上莫元靖發亮灼熱的目光,她的心臟露跳了一拍,心中一緊,連忙改口:“我們到前面的馴馬場吧,那裡都是一些珍貴的馬匹,昨天還剛到了兩匹漢血寶馬!”
莫元靖投給了她一個“來不及,我已經聽到了”的表情。
“我們就去情人泉吧!”
“情人泉那邊陰冷潮溼,你的身體不透宜,我想還是……”水心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剛剛她幹嘛提情人泉?
“去情人泉!”他重複又道,音量比剛剛稍稍提高,臉上仍掛著淡淡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緒變化。
“我們……”
“去情人泉,你帶我出遊,可是地點,要我來選!”莫元靖不容反對的首先調轉了馬頭。
這個固執的男人。
既然他想去,到時候遇到了危險,別想他會救他!她心裡憤憤的想著。
雙腳夾了一下馬腹,身。下的馬迅速跟在了莫元靖的身後。
……
情人泉
坐落在華地國偏北方向的情人谷裡,處於兩座高山的夾縫中,松柏成片,情人谷終年溫度較草原上偏低,幾乎見不到什麼太陽,這會兒春季,情人谷裡還有許多未化盡的積雪。
在華地國,情人泉頗具盛名,來往之人絡繹不絕,更有許多慕名之情侶到此來喝一喝那可以令有情人終成眷屬的泉水。
情人谷在夏季是旺季,更有許多人到情人谷中避暑,是個避暑的盛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