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程錦秋,桃夭夭就覺得酸澀難忍。以往從楚慕白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他對她的情誼非同尋常,就算是自己,也是無法取代的。
“我說過,她與我已是不可能的了。以後,我希望你不要再提這事,時間不早了,我送你離開吧!”楚慕白的臉色越發的難看,恨不能上前掐死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女人。
終是分離(二)
桃夭夭才不會屈服於他的壓迫,她揚頭眼神睥睨地望著他說:“既然如此,那就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吧,以後你不要再來找我了,我也只當這世上沒你這個人。還有,我想奉勸你一句,沒有一個思想正常的女子,願意嫁給一個心中只有別人的男人的。既使嫁了,也是一場悲劇!”說完她指著石門冷哼一聲:“該說的說完了,請開門吧!”
楚慕白沒想到前不久還溫婉如水的女子下一刻卻變得如此冰冷,果真是太小看她了。他定定地看了她半晌,心中一片混亂。若是把自己的身世說與她聽,萬一被別人發覺,她的處境便會更加危險,思來想去,現下事態不穩,她留在皇宮若能小心謹慎,也算是個安身之處。他狠狠心,伸手拍了拍門邊的突出部分,石門便應聲而開:“那麼就如你所願,從今天起,你若能安安全全在宮中呆上半年,我楚慕白便心服口服。到時候,所有事情,我都會照你說的去做!”
桃夭夭見他如此無情,將牙一咬堅定地說:“好,一言為定。到時候,你可別後悔今日所言!”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想必她受此一激,日後定會更加小心,這樣一來,他也不用一心繫兩處了。
桃夭夭不再理會他的話,挺直了後背踏出了房間頭也不回去向來時的方向走去。希望這一輩子,都再也不會再見到他,每次相見總是不歡而散,這樣的相見,倒不如不見!
待她回到了住處,已是三更天,躺在床上聽著遠處傳來的梆聲,她想起石屋裡那場似夢似幻的纏綿。那個時候的楚慕白,腦中到底是怎麼想的呢?或許他只是想玩玩她而已,又或許,他是將她看成了程錦秋的替代品,就像是司馬承宇把她當作慕容芷若的替身一樣。為什麼她身邊的人都是這樣?難道她到這個世界來,就是做別人替代品的命嗎?
打抱不平(一)
朦朦朧朧中她才漸漸熟睡,一早醒來時天已經大亮,這個時候榮妃早已起身。待她洗漱完畢匆忙奔入殿中時,已見榮妃打扮得極為豔麗,穩穩坐於堂中。見她走了進來,榮妃微微一笑:“剛剛皇后娘娘來過,還唸叨著你呢!皇后她雖然向來待人寬和,但很少讚賞人,卻獨獨對你讚不絕口,可見是你的造化來了!”
“奴婢一向愚鈍,想是皇后娘娘謬讚了。”桃夭夭一心藏拙,面上一點喜色未露。
“罷了,剛剛皇后賞了些錦緞,本宮想起前段日子身子不好,長春宮的劉貴人三番幾次前來探望,那時的情景,誰願意招惹這裡?想她也是一片好意,你就將這些錦緞拿出給她吧!”榮妃接過宮女遞上的茶輕啜了口說道。
桃夭夭應了聲,便到庫裡取了錦緞捧著往長春宮去了。
沿著白玉石階走向通往長春宮的青石小道,桃夭夭突然聽見前面傳來一陣嘈雜聲,尖銳的打罵聲裡夾雜著隱忍的哭泣。她快步地向前走了兩步,見著前面有一駕鑾輿,還有幾名宮女正圍在一起不知在做些什麼。她停下來瞧了一會兒,見那群人正指著伏在地下的一個丫頭打罵不休。頓時心中一股怒氣噌噌直冒,再也顧不得什麼,快步地竄到那群人面前問道:“這是怎麼了?宮內不是無故禁止毆打宮人嗎?”
“哼,我道是哪裡來的人呢?原來是凝香宮的,見了湘妃娘娘還不請安,竟敢如此無禮!”為首的楊雪兒斜睨了她一眼,恨不能用眼光將她給千刀萬剮才解恨。
果然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那日若不是她冒死前往瀟湘宮求救,說不定榮妃早已是命喪黃泉了。雖不知到底是誰下的毒,但想當初榮妃得寵,必定得罪了許多宮妃。這一來,湘妃的計劃不僅被她這一舉動打亂,順帶著也引起了皇帝的懷疑與冷落,早已是恨得牙癢癢了。
……接受流年同學的批評,偶這個沒存稿的,寫多少就發多少了,堅決不保留!爭取多寫點,最近大腦有些遲鈍了,想必是老了的緣故!………
打抱不平(二)
桃夭夭聞言,向鑾輿瞥了一眼,果見湘妃穩穩坐於其中,連眼皮都不願抬一下。她無奈地一躬身,向湘妃道了個萬福。過了好半天,才聽她懶懶地命她平身。
“不過是一位卑微的宮人而已,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