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拍案的咒罵著母親的詭計,“她是想我和瑰若永遠都不能在一起,她太卑鄙!豈有此理,為什麼我會有這樣的母親?為什麼?"
“你不要喝了,明天怎上機了?"尼奧勸說著,他實在沒洛森的辦法了,也真不知要如何為這苦惱中的老友分憂。
“你不用如此啊,你媽也是為瑰若著想而已,萬事也可相量的。"安琪溫柔的依在洛森的身旁細意地侍候著,仍不斷的為他送酒,唯恐他醉不死。
“你幹什麼?我在拚命勸酒,你就猛灌酒,他已飲太多了!"尼奧猛把安琪手上的杯推開,又搶了洛森手上的酒瓶,罵說,“現在不是天要掉下來吧,你用不著這麼大反應,你沒看見瑰若嗎?她獨個留在紅園啊,你放心她嗎?"
“她現在是洛家小姐了,會有什麼問題?不要管了,我們今晚玩個痛快才是!"安琪才不管尼奧,仍不斷給洛森斟酒,熱情得不得了。
“洛小姐?嘿!飲!"洛小姐的稱呼大大的刺激了洛森,他一手拿起酒瓶便往嘴臉上倒,大嚷,“豈有此理!瑰若是我的,沒人可以把我們分開,不可以!不可以!"
“森,你這麼飲,不會醉死,只會中酒毒死!"尼奧是個百分百陽光的運動員,他最注重的就是健康,他氣極的罵,“你這花豬還給他倒酒?你想謀殺?快去拿杯熱水給他,他再飲下去,真會出事的!"
“怎會……"安琪正要反駁,卻突然想起些什麼似的,彈起身來,說,“好吧,你看著他,我去跟向酒保給他要杯溫水。"
安琪徑自走向吧檯找著酒保來,在他耳邊說著些什麼,酒保看了洛森一眼,又望了安琪一眼,即伸出手來,說,“相金先付。"
從安琪手上收錢後,酒保滿意地笑說,“嘿,好吧,給你最勁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