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有膽量混進華夏國,想必早就做好了相應的措施,雖說宮晴的出現打亂了咱們原先的計劃,不過我倒寧願認為,即使宮晴不出現,虎鯊都有辦法輕鬆地逃脫我們的追捕。”這時坐在強玲另一邊的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起身說道。
強玲感激地看了男人一眼,看著強正生嘴硬地說道:“陳叔,你沒必要為我辯解什麼,總之這件事完全是我的過錯,我願意接受處分。”
“強玲,我真是高估你了,到現在你似乎還沒有弄明白,這完全不是過錯不過錯的問題,而是,原則性!因為你的一次失誤,帶來的可能將是一場巨大的災難??????”強正生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倒坐在座椅上。無疑,強玲正是他的女兒,同時還有一個身份……W省省警察局的局長。
“事情已經發生了,你還想我怎麼樣?”強玲鼓著嘴巴,怒轟轟地瞪著自己的父親。
“我想你怎麼樣?應該是我想問你想怎麼樣吧?”女兒的話讓強正生心中一陣刺痛,他怎麼也沒有料到,自己的女兒竟然會說出這麼一句不負責任的事後話出來,“混賬東西!你根本不配做警察!將人民大眾的性命玩弄於鼓掌之中,你是不是覺得很有意思?”
“夠了!我什麼時候玩弄人民大眾的性命了?其他人的命是命,難道宮晴的命就不算人命嗎?”強玲陡然雙目噴火,對自己父親的這種說話的語氣極為的不滿與憤怒。
“宮晴的性命抵得上人民大眾的安危嗎?”強正生反問一句。
“屁話!全是屁話!總之,你就是不相信我,總以為我能力低下,不配做什麼警察局局長!好好!既然你不想我當,那好,我現在就辭職!我不幹了!”強玲憤怒地摘下呆在頭頂上的警帽上前一步往辦公桌上一扔,接著,情緒無比激動地脫掉警服。
強正生唬著個臉,同樣怒火沖天地說道:“別以為你不當警察了就可以逃脫干係,要是虎鯊弄出了什麼人命,我第一個拿你釋問!”
“好好!你就是槍斃我,我都認了!”強玲強忍著淚水,將穿在身上的警服一股腦全部脫掉扔在辦公桌上,只著著線衣線褲全然顧不得面子便匆匆走了出去,臨出門時,將門“轟嗵”一下帶上。
“正生,你這又是何必呢?這次意外並不是玲玲一個人的錯,要怪就怪那個宮晴出現的太是時候了。”被換做陳叔的男人看著強正生苦笑。
“雲峰,你不懂。就她這個樣子,根本配不上警察這個光榮的稱號,這次虎鯊要是真給我弄出什麼事,我第一個槍斃她!”強正生黑著臉,哼道。
“正生,她可是你的親生女兒,不是撿的拐的,有必要說得那麼誇張嗎?這事並不完全是她的過錯。”陳雲峰哭笑不得地說道,虎鯊真要生了什麼事,那也不能怪罪強玲啊!
“正是因為她是我的女兒,才更要這樣!”強正生沉聲哼道。
“哦,對了,確定虎鯊現在隱藏在哪裡了嗎?”強正生跟著問道。
“望海市。”在一旁一直靜默未說話的張國志說道。要是仔細看去,不難發現,這個叫張國志的男人,其實便是那次陪同柳鶴章到南門市的省警察局副局長。
強正生點了點頭,看著張國志問道:“國志,國安局那邊現在有什麼新的進展嗎?”
“目前還沒有,南門市和望海市那一帶,還算比較平靜,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張國志如實回道。
“哦,剛才國安局的副局長柳鶴章已經跟我透過電話了,讓我們W省的警察局一定要大力配合國安局的那些同志們,你是南門市警局局長程飛揚的老師,更算的是望海市那個局長鬍永霖的師爺,我希望在配合國安局這件事上不要出什麼岔子。”強正生提醒地說道。
“是的,我一會就給程飛揚他們打個電話,讓他們務必時刻聽從國安局同志的隨時調動。”張國志點了點頭,回道。
“嗯。”強正生點了點頭,嘆道,“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虎鯊會和那些秘密盤踞在南門市和望海市的那些秘密的反動組織碰頭,到時候可就真得要出大事了。”
“那我們?”
“明天我會親自跟隨你們一同前往望海市,親自到前線督戰!”強正生用手捏了捏鼻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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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玲顧不得掩去眼角的淚水,一路飛奔,走到省政府大樓底下,看到停靠在下面的警車,剛想拉開車門上去,這才想起自己已經不是警察了,根本再無權力使用警車。不無氣惱地伸腳在警車的車門上狠狠踢了兩腳,稍稍解氣後,這才拿出手機摁了幾下,撥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