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書包,耷拉著腦袋,開始了他們一天的學習。老人,家庭婦女們,則向菜市場進發。一切的一切,顯得無比尋常而又了無生趣。
望海市中醫院,今天凌晨轉來了一個重症患者,自此整個醫院亂成了一片。用雞飛狗跳這個詞來形容也未必不可。
急救室中,十來個國際一流的主治醫生齊集其中,涵括中外。在中醫界和西醫界,他們享有盛名。在他們的手中,眾多世界性的疑難雜症迎刃而解。毋庸置疑,這十來人幾乎代表了當今這個世界主流醫術的最頂尖的醫學領域。
但是此刻,急症室中,他們十來人相互對視,面色沉重。
“不得不承認,這種新型病毒我從未見過。”這時一個金髮藍眸的老頭搖了搖頭,用極其標準的英語說道,其實,他是個德國人。
“不錯,這種病毒霸道十足,行蹤鬼魅,並不懼怕特效抗生素,剛才那個實驗已經顯而易見。”連夜趕過來的美國西醫專家克魯神情帶著困惑說道。剛才他們分別用王文身上的血液做了一系列的實驗,實驗的結果告訴他們,他們遇到了一種新型病毒,這種病毒的可怕程度完全超出了SARS,艾滋之類的主流病毒!
在高溫一千攝氏度之下,零下五十度之中,超強抗生素的合圍之下,這種病毒仍然顯示出了極強的生命力!這樣的發現令在場的所有人都無比震驚!
如果這種病毒延伸下去,感染全人類,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
“你們的意思是,病人沒救了?”望海中醫院院長賈勝國沉聲看了眾人一眼,他是中醫藥方面的權威專家,在解毒方面有著異於常人的造詣。遠在京城的俞羅宏是他的好友,凌晨之時給他打了個電話,說是有一個朋友身中劇毒,要轉院到中醫院中,希望他能慷慨相助。好友的請求賈勝國自然不會拒絕,只是令他怎麼也沒有料到的是,轉院而來的病人身中之毒遠遠出乎了他的想象,在各種極端的實驗中都無法殺死所抽血液中的那一丁點的病毒,可想而知,要想幫助病人完全祛除身上的毒素有多麼棘手!
“賈老,您是這方位的專家,您怎麼看?”在英國聞名的中醫專家埃克出聲問道。
“難。”賈勝國只說了這麼一個字,神色凝重。
“我看根本不是難,而應該是根本不可能!”另一個醫生大膽說道,“這種病毒根本無法殺死,要想解毒,談何容易!”
“克魯醫生,你是分子醫學的專家,對這種病毒,你怎麼看?”賈勝國看向美國醫生克魯問道。
“它的分子結構簡單,屬於單細胞病毒。元素成分無外乎碳氫氧氮這幾類,不過有一點很重要,這種病毒屬於長鏈物質。”克魯回道。
“什麼是長鏈物質?”這是個新名詞,很多人並沒有聽說過。(PS:不要和某某較真,某某不是學醫的。)
“長鏈物質就是,它的全身就像數十條交織在一起的長鏈一般,形成無數個交匯點。其中一點斷裂之後,還有有其他點來分擔它的空缺,對於整體來說,沒有一丁點影響!”克魯將這個問他淺顯化,“也就是說,這中病毒除非用外力將它拍死,壓死,或者透過某種方法將它們從血液中引匯出去,否則,無藥可治!至少,在現在的醫學條件下,無藥可治,是絕症!”
克魯這句話無疑像個重磅炸彈一般,在急救室中炸了開來。不過他們誰都清楚,這個重磅炸彈沒有一絲不合理的地方。
“哎~~~~”賈勝國微微嘆了一口氣,側眼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沒有一絲生氣的男人。
急救室中,來自世界各地的著名醫師忙的熱火朝天,而醫院走廊外面,卻是一片詭異的安靜。
宮晴並沒有回去,在與俞倩以後的交談,宮晴不得不承認認識王文的事實。同俞倩一樣,兩人一夜未睡。此刻兩人的眼睛四周生出了濃濃的黑眼圈。但是她們卻依舊毫無睡意,心中的焦急遠勝過了身體的疲勞。
早上六點多鐘,俞倩思忖良久,還是決定撥通了唐仙琳丟給自己的號碼,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唐仙琳和劉遙過來的同時,還帶了四個女人過來,其中一個女人的名字就叫做尤美美。還有一個則是杜雨婷,俞倩自然熟識。
在俞倩將情況告訴了在場的所以女人之後,一個個都哭成了淚人兒,除了那個叫陳靜的女人神色如痴掉了一般呆立在那裡沒有哭之外。在眾人的眼中,這無疑是一種絕望的表現。
眾女一個個哭天喊地,俞倩和宮晴也跟著哭。
眾多美女擁成一處相擁而泣的壯觀場面吸引了大片的側目,一個個投來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