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你發神經啦?!”電話那邊,尤美美本還滿含怒意的面頰頓時變得緋紅不堪,紅霞拂過之下,顯得無比的豔麗動人。同時,高挑性/感的身軀不自禁地顫抖起來,王文這句話就如同一道驚雷,將她劈的魂兒差點飛沒了。
尤美美直覺以為這是一場春秋大夢,伸手在自己的臉蛋上捏了一下,火辣辣的疼,這不是夢!天啦!他竟然在對我說“我愛你”!他愛我!王文愛我!
“我沒有發神經,美美,我愛你,從很早很早的時候,也許,是在咱們第一次見面時,你送我那隻蝴蝶之時,我就已經愛上你了。”王文款款深情道。
尤美美嬌嗔道:“死流氓,那時候咱們才只有六七歲呢,你一個小屁孩知道啥是愛嗎?!說出來也不怕人笑話!你羞不羞啊?”
“少爺早戀,不行嗎?”王文嬉笑道。
“早戀你個頭!我問你,你是不是??????真的愛??????”
王文接過話道:“是的,我愛你,美美。不過,少爺更喜歡叫你鼻涕蟲。”
“討厭,人家現在哪裡還流鼻涕了?你個死流氓,其他的沒記住,就記住我的諢名了,你就是個徹徹底底的流氓!王文,我告訴你,這事咱倆沒完!”尤美美嗔怒地在電話那邊直嚷嚷。
“是啊,我就是一個大流氓,徹徹底底的大流氓,讓尤美美大小姐愛恨交錯的大流氓??????鼻涕蟲,你愛我嗎?”王文無賴地笑了笑接著語氣直轉,變得認真地不能再認真。
“愛你個魂!王文,你死定了!我不愛你!”尤美美嬌嗔罵道。
“不,你會愛我的,鼻涕蟲,少爺這輩子黏上你了,你逃不掉的。”王文嘿嘿笑了笑,掛掉了電話。跟著撥通了唐仙琳的電話。
“哥哥,你到底跟美美姐姐說了什麼啊?怎麼她的臉變得那麼紅?好漂亮呢!”電話一接通,那邊立馬傳來了唐仙琳軟綿綿的聲音,聲音中滿是好奇與黠意。
“沒有什麼,我只和她說,我愛她。仙琳,接下來的幾天我可能要去南美洲一趟,照顧好美美姐姐她們。”王文淡淡地說道。
“南美洲?”唐仙琳疑惑不已,“哥哥,出了什麼事了嗎?”
“小文文出了點事,我需要到南美洲找一個人才能救小文文。”王文簡明扼要地回道,不等唐仙琳說話,深吸一口氣說道,“仙琳,謝謝你,你是我最應該去愛的人,最應該去珍惜的女人,可惜哥哥不能給你整個心,對不起。”
“哥哥??????仙琳不需要你整顆的心,只要哥哥心裡有我仙琳一輩子就已經足夠了。”唐仙琳低聲深情暱語。
掛掉電話,王文的心頭如一塊大石頭緩緩落在了地上,總算安穩了下來。鬆了一口氣,王文轉過身來隨手拿起床頭櫃子上的電視遙控對著電視按了一下,眼睛餘光瞥見,金憐兒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床的另一側。見自己看到她,她神情慌張地連忙用毛巾擦拭起溼漉漉的頭髮來,一邊斷斷續續地解釋,“我??????我什麼也沒有聽到??????我只是,我剛出來的!”
王文微微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拿起VIP房間中自帶的吹風機來到金憐兒身後,挽起她的頭髮,仔細地幫她吹乾。
“文哥哥,你已經有整整四年沒有幫我吹過頭髮了。”金憐兒低聲傻笑,“還記得哥哥第一次幫我吹頭髮的畫面呢,那時候我渾身骯髒不堪,被領回到殺手三組時,我其實已經好幾天沒吃過一頓飽飯了,美國政府不願意接手我這個沒有綠卡的孤兒,我成天在大街小巷上游走,過著非人的生活。但是殺手三組給了我一個溫暖的家,那裡有我最愛的人,我還清楚的記得,你第一次幫我洗澡時的畫面,你細心地幫我脫掉身上的衣服,然後幫我小心翼翼地洗乾淨身體上的每一處骯髒,我記得最清楚,那時候咱們在特製的空間中,那時候是冬天,外面整日都在下暴雪,你幫我穿好衣服之後,就站在我的身後幫我吹頭髮,還說,我的頭髮是你這輩子見過的最漂亮的。哥哥,這些點點滴滴你還記得嗎?”
“記得很清楚。”王文緩緩回道,小五兒的訴說讓他頓如回到了以前一樣,同樣是此情此景,人未變,可是,心卻隨著時間而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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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為什麼現在他還沒有變!為什麼!”暗處,一個女人近乎暴怒的聲音傳來,聲音貫穿了整個房間,迴音蕩蕩。
“你確信喂他吃下了所有的藥?”女人的聲音剛落,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似男似女,讓人辨不清他到底是公是母還是從泰國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