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和的話剛剛道完,那三衙總督薛文浩緊跟著進言,“方才石大人說,之所以要留下那八王爺家的寶貝小郡主是因為旗雲國根本未將咱們仙都國的百姓放在眼裡,氣焰囂張。然而老臣我不得不提一句的是,如同咱們仙都國之於旗雲國一般,旗雲國的國人在華夏國人的眼中,同樣狗屁不是一個。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麼?所謂勝者為王,敗者寇,咱們仙都國不論比什麼都比不過旗雲國,難不成別人瞧不起咱們,還受咱們約束麼?石大人之所以將那小郡主留下,我看完全是因為意氣用事吧!”
“放屁!”石月琴臉紅撐紅了,完全沒有給這些人任何的面子!這些日子來,她可是早就練就這麼一副嘴皮子,王文囑咐她的話幾乎不假思索便全部出口,“若是意氣用事,早在我來這裡之時便將那小郡主給一刀斃命了!薛大人居於京城之地,眼界再大,那也只能是京城之內的那一片天空,不曾見過別處的天空,又從何辨別我是意氣用事還是理智行事?呵呵!真是好笑,想當初,那西星國的徵北大將軍便是因為思考事情的時候想當然,這才被我方守軍大敗於青山城!薛大人可曾到關隘之地去看過?知道現在在那裡駐守著多少人馬嗎?整整一百二十於萬人!將那邊關之城擠得滿滿當當的!敢問,為了救一個小郡主,他們犯得著派出這麼多的兵馬嗎?薛大人,到底是小女子意氣用事,還是大人你龜居京城太久,眼界淺了?”
薛文浩氣得滿臉直哆嗦,大呼一聲,“放肆!老臣帶兵之時,你這女娃子不知道還在哪裡呢!你算是什麼玩意兒在這裡口出狂……!”
石月琴冷笑不已,打斷了薛文浩的話,“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小女子帶兵打仗在外,敢問薛大人帶兵參加過多少場戰役?又擊殺了多少的敵人!”
“這……”薛文浩一時間無語了。他帶兵是帶過兵,不過也就是帶帶京城的禁軍訓練訓練,或是出去狩獵,哪曾帶過什麼兵出去打仗啊!不說打仗了,便是真正的戰役他都沒有看到過啊!
石月琴緊接著哼出一聲,轉身看向堂上目瞪口呆的小皇帝,朗聲道:“方才小女子僅僅才說了第一個緣由,現在便說這第二個!第二,自小女子來到驥城接手這件事之後,那旗雲國短時間之內便將大軍壓境,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這調兵的速度也太快了點!看的出來,這些兵其實老早便駐守在這裡!只是他們還沒有一個合理的理由罷了!現在他們有了藉口,自然可以派兵而來!第三,起先之時,我卻也派人出去和談的,哪知道那些人根本不顧使者的傳言,甚至將他的腦袋給砍了下來!可以想見,他們根本就沒有和談之心,還有什麼好說的?”
…………
一番侃侃而談,殿中的這些老杆子們個個被堵得無話可說,石月琴大獲全勝,而歐仁寶看向石月琴的眼神越發的充滿了感激和異常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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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房中。
石月琴如同打了一場曠世日久的戰役一般,虛弱無力地倒靠在王文的懷中,心有餘悸道:“這些大臣可真像是一幫餓了幾個月的狼啊!太可怕了。”
王文笑盈盈地扶著石月琴坐到床榻之上,道:“若是按照我告訴給你的那些話去說,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吧。這些大臣說起來可怕,無非也就是嘴皮子厲害一點,在這驥城,他們還不敢太過於聲張。”
接過王文遞過來的茶杯,石月琴喝了一口,這才長鬆了口氣,看著王文滿面的驚喜道:“別說,還真被你猜對了,這些大臣一來便對我大加的攻擊,一丁點兒都沒有顧忌面子什麼的東西,看的出來,他們是真的想將我吃到肚子裡面去不可的,著實嚇人的很。”
“這麼說來,琴姐這一次很順利嘍?因為琴姐活著回來了,而且還毫無損傷。”王文將臉貼到石月琴的臉上微微輕啄了一口。石月琴呵呵一番傻笑,神色有些古怪,道:“說順利也順利,說不順利也不順利。”
“哦?這話怎麼說?”王文順著石月琴的身旁落坐在了床榻上,好奇問道。看的出來,他剛剛起床,身上的衣服還未穿全,光著上身,白皙而又略顯男人味的色彩讓石月琴很是著迷。這些天來,他可真是累壞了,每一處大事都需要他去定奪,因此上午接完了皇帝,石月琴便強迫王文回房休息,這不睡了一個下午,剛剛醒過來。
石月琴有些痴迷於與王文共處的時分,畢竟他是紫苑兒的,晚上必須陪著妻子,自己和他只能偷偷地享受這些時光。手撫著王文強壯而又光潔的胸膛,垂臉在上面輕輕一吻,這才笑道:“之所以順利,是因為那些大臣們被我回擊的沒有一句辯駁之語,不順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