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的同時,王文忍不住地打量了一番站在李甜甜身後的那個女子,估摸二十來歲的模樣,身著著束身的黑裝,腰佩寶劍,長髮束成一條長辮翹在腦後,額頭上箍了一條黑色的綢帶一直繞到後面的翹辮子上面,盡顯著活潑與精幹,不過細細看去,會發現她的眼神很冷,白皙的臉上幾乎沒有一絲兒的表情。看到王文在打量著自己,胡蝶兒冷冰如水的面頰上面拂過一絲紅潤,急忙扭轉過身去。心裡面卻炸開了鍋來,小師妹怎生這般不注重女兒形象?對方雖說是你的乾爹,多年未見,卻沒有必要表現出這般親暱的模樣出來吧?畢竟不是親生父女,這若是被外人看到了,不怕被戳脊梁骨嗎?
更讓胡蝶兒暗暗臉紅不已的是,小師妹的雙眸之中哪裡是什麼思念之情啊,分明便是滿眼的愛慕嘛!倒是對方的神態很是自然,沒有摻雜一絲親情之外的成分在裡面。眼睛瞥見小師妹胸前那對雄偉枕靠在王文的懷中幾欲變形,胡蝶兒更是心跳加快,師妹好生大膽,真把她乾爹當成她的夫婿了麼?難怪小師妹晚上睡著了之後經常在夢裡面喊著乾爸呢!
“可人家就是擔心我娘會迫害你拉!乾爸,現在你是不知道,我娘她已經到了更年期了,整就一隻母老虎,兇狠的要死,平常的時間什麼事都管束著我,連我在她面前提你的名字都不允許,什麼人嘛!當年要不是乾爸你,咱們說不定都在那場災難中死去了呢!我媽也真是的,恩將仇報,一點都沒有以前溫柔了。咳咳乾爸,我告訴你哦,我媽她可能鬼上身了。”話未說完,整個人幾乎全部貼在了王文的身上,滿臉的神秘兮兮,看的一旁的胡蝶兒俏臉忍不住再次燃燒成一片。小師妹真是太,太大膽了!…哪有及笄了的大姑娘還粘著自己的爹爹的?
王文揉了揉小甜甜的頭髮,笑道:“胡說,這世上哪有什麼鬼。對了,甜甜,你怎麼來這裡了?這位姑娘是你的好朋友吧?”
李甜甜方才想起來介紹自己的大師姐,起了身,摟著胡蝶兒笑眯眯地看著王文道:“乾爹,這是我大師姐,怎麼樣,是個絕色大美女吧?大師姐,他就是我常常跟你提起過的乾爹,他的身手可是很厲害的哦!西星國的那些豹人,我乾爹赤手空拳最起碼能打一百個,不,最起碼一千個!”
這要是以前,李甜甜說這話還有些根據,現在這當頭,元神力連萬分之一都還沒有恢復的了的王文也就剛剛過了築基階段,頂多比一般修真者厲害了那麼一點點,哪像李甜甜誇張的那樣?王文不免臉紅,笑道:“好了甜甜,牛皮吹脹了可是會破的。”邊對著胡蝶兒點了點頭,“你好。”
胡蝶兒輕聲應了一下,“恩,你好。”稍罷轉過身去,不再說話。
在這個世界能夠重逢無異於是一件比在大海里面撈針還要難了許多倍的奇蹟,李甜甜有很多很多的話想要對自己的乾爸訴說,王文自然也有很多的話想要問詢李甜甜。不過鑑於胡蝶兒在場,兩人都是心照不宣,對於一些事並沒有過多的提起。
當聽小甜甜說起她的母親現今已經主掌了蕃兵大權的訊息後,王文總算從中明白了一些事情,原來琴姐動用美人計為的就是茂文縣蕃兵的軍政大權啊!在那福來飯館後院的酒窖之中,王文可是親眼看到石月琴在酒裡面投毒而且將那一壺酒全部倒進了宋慶城的酒碗之中的。
小甜甜知道沒有自己母親的允許乾爸是出不去的,於是拜託自己的師姐幫自己出去買一些好吃的進來。胡蝶兒輕輕嗯了一聲,便出去了。
大牢中只剩下了李甜甜和王文兩個人,這下子李甜甜終於可以肆無忌憚地在王文的懷裡面大哭特哭,哭的小丫頭的鼻頭紅通通的,王文也很不好受,眼淚唰唰直掉。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看到乾爸掉眼淚,小甜甜更加難過,急忙用小手去擦拭乾爸的眼淚,憋著眼淚說道:“乾爸,不哭,不哭,好嗎?甜甜也不哭了,只要你能好好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王文點點頭,長長嘆息了一聲,問道:“甜甜,這一年多的時間,你和你/媽媽是怎麼過來的?這一年的時間內,在你們的身上是不是發生了很多的事情呢?”
小甜甜用手絹幫著王文小心翼翼地擦拭掉面頰上的淚水,細心地像個小媳婦一般,擦完了王文,這才擦自己的眼淚,一面回道:“嗯,這一年的時間,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後,我和我媽才發現我們來到了古代社會,而且很不巧的是,我們掉進了一個賊窩裡面,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我媽竟然跟這個賊窩首領失散多年的老婆一模一樣!那個首領看到我媽,別提有多高興了。可是我和我媽卻高興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