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荊還未來到首都就想吃了,呵呵!”下了車,王文轉身笑呵呵地拜託鄭隊長道。
鄭隊長連忙應道:“當然可以了,王先生放心,一會我就把烤鴨給王先生送過來,很快的,保準正宗。”
“那就多謝鄭隊長了。”王文道了聲謝,轉身上前與沈老爺子摟抱在了一起,笑道:“老爺子,兩個月不見,您又年輕了!”
“是嗎?”沈國泰哈哈一笑,道,“你這小子真會說話,哪有人越活越年輕的呢?不過你這話我喜歡聽,哈哈哈!來,快進來,一路辛苦了!對了,王文,一會我可得給你一個驚喜呢!”說著,沈國泰抬眼看了鄭隊長一眼,道:“小鄭啊,首都烤鴨多買幾隻回來!再給咱們帶點首都二鍋頭回來,別的酒我還真喝不習慣!”
鄭隊長笑著點了點頭,轉身進了車子走了。聽到沈老爺子要喝二鍋頭,看來今晚上又有好戲要看了啊,因為沈老夫人最痛恨的就是沈老爺子喝酒了,就算是主席和總理過來這酒也是喝不得的,沈老夫人的脾氣也不是鬧著玩的啊!用句沈老爺子的話就是:老虎不可怕,可怕的是母老虎!比母老虎更加可怕的是廚藝精湛操的一手好刀法的母老虎!好刀法的母老虎不可怕,最可怕的卻是能夠用刀剁肉醬包餃子的母老虎!而據沈老爺子的話來說,沈老夫人便是這樣一個可以包餃子的母大蟲。
不知道這定論是不是正確的,不過在外人的眼裡面,沈老夫人是一個相當富有涵養的女士。真應了那麼一句話,老婆總是別人的最好,而自家的是最讓人頭痛的。
不過聽首長話中的意思,好像對於這一次喝酒貌似抱了百分百的決心啊!要是平常,他可是絕對不敢大聲說喝酒兩個字的,二鍋頭三個字更是提都不敢提起的,而這一次,似乎說的很大聲啊!難道說,這一切都與剛才那個男人有關係嗎?
鄭隊長左右想不明白,但這個問題的答案不久後他將會永遠銘記於心。
…
“沈奶奶,還記得我嗎?”剛一進了房間,腰間圍著圍腰,一手拿著鍋鏟的沈老夫人走了出來,王文趕忙迎了上去,沈老夫人眼睛一亮,將手中的鍋鏟遞給一旁一臉茫然的小保姆手中,“哇”的一聲尖叫將王文抱在了懷裡,“我的乖乖/肉啊!原來老頭子沒騙我啊,真的是你啊!可把沈奶奶我想死了!來給我好好看一看,嗯,不錯,比以前高了,帥了,人也更有精神了!”
沈老夫人的一雙手在王文的臉上不住地摸著,一旁的沈老爺子看在眼裡,責怪道:“老太婆,你這雙手剛才好像在包餃子的吧?怎麼手上還有面粉啊?”
沈老夫人這才想起來自己的手上還帶著麵粉呢!再看看王文,一張臉已經被塗成了大花臉,連忙哭笑不得道:“瞧我這記性,王文啊,你不會怪沈奶奶吧?”
王文搖頭笑道:“當然不會,就是沈奶奶手上一手的黑炭灰,我啃都不會啃一聲的,呵呵。”
“瞧瞧,這孩子都貼心啊!”沈老夫人臉上笑開了花來,“快快,快進來坐,正生子林他們在裡面正等著你呢!”
“我岳父也來了?”王文臉上一喜,沈老夫人則回了一句,“嗯,他們都來了。”王文沒有注意到,沈老夫人口中說的是“他們”,而不是“他”。
“靜兒。”王文轉身朝著陳靜看了一眼,陳靜這時候終於反應了過來,失聲尖聲叫了一聲“爸爸”向著客廳衝了進去!
來到客廳,陳靜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沙發上面,正探臉不住朝門口拐角這邊看來的父親,激動地又是一聲尖叫,向著陳子林撲了過來!陳子林忙從沙發上站起來,抱住了衝過來的女兒,陳靜情緒失控,將臉埋在陳子林的懷裡嚎啕大哭,陳子林久別生死未明的女兒,情緒激動可想而知,抱著陳靜痛聲嚎哭!
父女兩人哭了良久,方才停歇下來。這時候王文帶著一行人已經走了過來,看到王文,陳子林再次老淚縱橫,王文則上前幾步,與陳子林抱在了一起,笑著道:“岳父,好久不見。”
“是啊,好久,嗚嗚……好久不見。”這是心酸而又欣喜的淚水,失而復得的心情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會明白,“好久不見”這四個字總是在恰定的時候會顯得特別的沉重。
“我的小外孫呢?文文呢,怎麼沒見到他?”與女兒女婿一一會了面,陳子林方才想起自己的小外孫陳思文。
聽父親提起兒子,陳靜的淚水忍不住又往外流了,抽泣道:“爸爸,文文沒跟我們一起回來。”對於王文和眾女以及小文文被北郭婉月送到另外一個空間的訊息陳子林是知道的,所以知道王文和陳靜他們活著回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