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林沒有將話繼續說下去,陷入回憶中的他喉嚨中有如嚼蠟一般難受。
“老陳,我該說你什麼好呢?”站立在一旁久久未語的原好臣搖頭嘆息,“這事本就是國家欠你的,你偏要攬在自己身上,還一攬就是二十多年,你到底累不累啊?敢情主席讓我們勸你的話你都當成是耳旁風了。”
陳子林仰面長嘆,雖背對著王文,但是王文卻彷彿看到了他臉上的表情,那是一種痛苦且無奈與自責的神色,“活到這把年紀,我陳子林從來沒有在任何人面前示過弱,兵寮子裡面出來的錚錚男人怎麼可以在別人面前露出自己的軟弱?!可是今天,我不得不拉下我這張老臉。”轉過身來,他正對著王文,繼續說道:“王文先生,今天我必須要向你解釋清楚,因為這關乎到了我女兒的終生幸福,她已經夠苦的了,我不想讓她在以後的日子中繼續受苦。我雖僅僅與她相處了兩個月多的時間,但是這兩個多月來,我卻深深地被她對愛情的那顆執著的心給打動了,憑一個男人的角度來講,陳靜是一個好女人,是一個為愛可以犧牲一切的女人。自從與你在望海機場造成誤會後,每當她一個人獨處的時候都會以淚洗臉。”
“現在再解釋這些還有用嗎?”心中說不震撼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不過現在即使解釋清楚了,隔閡就那樣容易被消除掉嗎?王文反問,“當一個人的心被再而三的傷害的話,你還會去原諒嗎?”
“不不,我從未想過讓你原諒她,因為在愛情的世界中靜兒早已經不配再向你說愛了,她是一個負心者,必須要得到相應的懲罰。但是我作為她的父親,失職的父親,我必須要向你解釋清楚。”陳子林謊言搖頭解釋。王文冷笑,“既然要解釋那為什麼不在今年的春節之前解釋?為什麼要等到現在?是不是再過個三五年下去,到時候你們再向我解釋我也得去聽嗎?陳將軍,不要怪我將話說絕了,你的解釋我現在姑且聽下去,但是想讓我去原諒她,這輩子是不可能了。而且,這輩子她更別想舒舒服服地過日子,世界上我可以原諒任何人,唯獨對她我恨入到了骨子裡。知道被她第二次拋棄的時候我的心裡有多麼的難受嗎?第一次我輕易地原諒了她,那是因為我愛她,第二次我不原諒她,那還是因為我愛她。她曾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可惜的是,她不願僅僅地拽在手中,而是任之放逐,任我遍體鱗傷,甚至因為她的冷血,我們的兒子到現在都沒有醒過來!這樣的女人叫我怎麼去原諒她?!陳將軍,你解釋吧,我能聽下去。我的話只想說到這裡,該抱怨的也已經抱怨過了,說實話,這些天來我每日都會念誦佛經,心裡淡然了許多,許多事該淡忘的也已經忘了差不多了,唯獨對她的恨,對她的愛,我拂不去。”
“王文先生,你的話我能理解,掏心窩子說,我如果是你,情緒會比你激動的十倍都不止,你的忍耐力已經算是好的了,這點我很慶幸,因為我的女兒愛上的是你而不是像我這樣的男人。”陳子林淡淡一笑,“剛才我說到哪了?哦,對了,剛才說到她與你在望海機場訣別的那一幕了。其實,這件事都是我一手策劃的。這得從我與何家以及北郭家的關係說起,其實,陳靜的母親是北郭世家的人,而我的身份則是北郭世家的上門女婿。想來你應該很清楚,北郭世家是世界四大家族之一,家族勢力驚人,且北郭世家的族人世代傳授著修煉之術,至於北郭世家那些長老和族長到底修煉到了什麼樣的程度,無人知曉。但是有一點卻可以清楚,那就是,北郭世家同其他的三大家族一樣,他們一般都隱匿於山野之間,從不涉世,外面發生的一切他們從來都聞而不見。而何家世世代代的子孫都會承襲北郭世家的管家一職,因此因為北郭世家的關係,何家的地位水漲船高,政府為了表示對北郭世家的敬意,自然會對何家的子孫而另眼相看。”
陳子林緩緩說著,一面自口袋中掏出煙包出來,彈了一支遞給王文,自己獨自點燃架在嘴上深吸了一口,“靜兒的母親其實只是北郭世家旁系的一個普通女人,我和靜兒母親的結合雖是我故意去接觸的,但是卻緣分。當時位於北郭家祖宅的何家的一個叫做何大有的子孫在一次造訪靜兒她母親所住的旁系老宅的時候看上了她,而那時候她已經與我互相約定了終生,那時候的我們雖二十四五歲了,但是對於愛恨情仇卻什麼都不懂,但是對於愛情的執著卻讓我們躲過了何大有一次又一次的追殺,最終生下了靜兒。而因為我的疏忽,在一個下雨的夜晚,何大有那個混賬東西竟趁著我不在家的時候將靜兒的母親殘忍的強暴了!要知道,那時候她剛剛生下了孩子,還未喂的上孩子一口奶/水呢!在何大有那個畜生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