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甜甜這一生悶氣就是實實在在的真生氣了,逗她說話非但不理睬,逗她逗急了,小丫頭便開始使起小性子來了,張牙一口就咬在王文的手臂上,咬了後這才悶哼一聲猶解氣般地匆匆跑了開去。
王文是哭也哭不得,笑也笑不起來。石月琴只道小甜甜又開始犯渾了,作勢便要追上去給小甜甜一頓胖揍,幸虧被王文攔了下來。這要是問起來那還得了,小丫頭若是不解釋還好,真要是解釋了,說乾爸不給她奶喝,琴姐要是再問你要喝你乾爸什麼奶啊?然後小妮子回道,就是乾爸那裡和那裡的奶呀。
如此一想,王文頓時一個頭兩個大。事情真要是到了那番境地,那自己也別活了,羞也得羞死了,丫的!
這事要怪還真得怪憐兒那死丫頭,做那檔子事你總得關緊房門吧?怎麼能讓小甜甜進房間呢?讓她進房間也就罷了,你總不能因為被小甜甜撞見了做那種事而害羞就將我一個丟下自己逃到樓下面吧?那樣也就算了,你總得給我套上內褲吧?
見王文一臉苦悶地白眼瞪著自己,金憐兒嘿嘿乾笑,“老公,你??????沒事吧?”
“你說呢?”王文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金憐兒自然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今天早上也怪她犯渾了,做那種事的時候忘掉了關門,這才讓小甜甜得以推門進來。小甜甜畢竟才只有十一歲,且此前一直沒有受過正規的教育,加上農村對於性這檔子事總是三緘其口,可想而知,早上那一幕有多尷尬了。
想起小甜甜閃爍著天真的眼睛問自己在幹嗎,金憐兒便覺得一股熱意從腳底下往上躥。太羞人了!沒法子,當時她只好用“吃奶”這個通俗的詞語來解釋了。
“小甜甜跟你要奶吃了?”閃爍著心虛的雙眸,金憐兒乾笑不迭,跟著繞到了王文的身側,雙手放在王文的肩膀上面,磕著下巴道。
王文差點氣暈過去,但還是故作鎮定說道:“下次可不許再這樣了,做那種事怎麼著也得關上房門吧?甜甜還小,這要是在她心裡造成什麼陰影,叫我這個做乾爸的以後如何再去面對她?”
金憐兒縮了縮腦袋,吐舌頭說道:“我知道錯了啦,老公,對不起嘛!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再說了,我哪知道小甜甜會在那個時候出現啊,而且她才十一歲啊,對那種事本來就不怎麼清楚,你給她沾點便宜又算什麼呀。只是沒有料到,她竟然會跟你要奶喝,這??????老公,你??????給她喝了嗎?咯咯!”說到後面,金憐兒再也忍不住心中泛起的樂意笑了出來。
“死丫頭,還笑!”王文伸手便給她一記爆栗子,唬臉說道,“要不是你,今早上我會那麼丟臉嗎?這要是被別人看到了,我也別活了。哼!虧你好笑的出來!”
“好老公親老公,我錯了嘛,別生氣了好嗎?”做了個鬼臉,金憐兒抱住王文的手臂開始撒起了嬌來。
“好了好了,我不生氣就是了。別搖了,頭都被你晃暈了。”王文無力道,“我再上樓睡會,還沒睡飽呢。”
“嘻嘻!老公,你真好。”見王文終於不再生氣了,金憐兒嘻嘻一笑,伸嘴便在王文的唇上親了一口,“你去睡吧老公,我幫琴姐去弄早飯,等早飯做好了我再上來喊你!”
王文應了一句,轉身上了樓。
“憐兒,你們剛才在嘀嘀咕咕說什麼呢?怎麼感覺今早上小弟好像怪怪的?”見王文上了樓,石月琴忙從廚房裡探了出來,問著金憐兒道。其實她更關心的是王文臨上樓前的那一刻金憐兒給他的一吻,看的她眼睛都紅了。舔了舔唇,真恨不得自己也能光明正大地親他一口呀!
金憐兒臉上一熱,順手將圍腰圍在自己的腰上,閃爍其辭道:“沒什麼呀,就是說中午到老唐哥家吃飯的事情。”
“哦。”石月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轉身鑽入了廚房之中,金憐兒跟在了她的身後。頓了頓,石月琴似是想起了什麼,忙轉身恍然大悟道,“對了,忘掉一件正事了,昨天有朋友送給了我一些蝦米和韭菜籽,這東西給我一個婦道人家根本沒用,我去找來給小弟熬粥吃,正好給他補補。”
蝦米韭菜籽粥有什麼樣的用途,金憐兒不是小孩自然清楚的很,忙出聲阻止道:“琴姐,不需要了!”
“不需要?”石月琴頓住腳,轉而遲疑地看向金憐兒,故作鎮定道,“憐兒,琴姐也是過來人了,知道你們年輕人對那種事比較,比較??????這麼說呢,就是比較不節制吧。今天凌晨都那麼晚了還聽到你們房間裡面傳來聲音,別怪琴姐我多嘴,我就這麼個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