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自私與冷血的年代,希望與絕望共存的世界,在這片世界裡面,究竟會發生什麼樣的事,無人知曉,無人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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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深壑,雜石叢生,怪石嶙峋,瀑布似練。
這是一處與世隔離的深山密林,野獸橫行,草綠魚肥,到處是一派生機盎然的景象。
瀑布從高空落下,形成了一條蜿蜒曲折的小溪,將這深谷劃成了兩部分。從底向上觀去,除了巴掌大的天空之外並見不到其他的東西,而從上向底看去,除了一片漆黑之外更是沒有他物。
不過正就在這片深谷底下,一年多之前定居下了一對青年男女,他們倚著溪水建了一間竹子搭建而成的簡易房屋,為了讓山谷之中擁有足夠的陽光,男人以元神結集起了一個人工的太陽,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日起”與“日落”,雖不能將整片山谷照亮,不過亮度和溫度已經足夠了。
男人每天早上起來耕作一塊一畝地不到的農田,在上面長了一些蔬菜和稻穀,倒是沒有種果樹,因為山谷之中的野果子已經足夠他們吃了幾十年的了。到了下午時分,男人會花上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幫助女孩運功療傷,直到女孩徹底的熟睡之後,男人才會出去獵捕一些野味或是釣一些魚。
時光過的匆匆,眨眼之間一年多就這樣過去了。
下午,為女孩療完傷,男人來到溪水邊,架起了魚竿,開始起了他的捕魚大計,今天他的目標是鯽魚,其他的魚一律不要。這也算是一種生活情調了吧?微闔著眼睛盯著水面,男人嘴角微微翹起,對這種生活很是怡然自樂。
溪水邊,清風拂過,蕩起陣陣波紋,吹拂起男人火紅色的髮絲,將他的整張臉暴露在了空氣之中。聽到身後簌簌的聲響,男人嘴角不由得翹了起來,狀作假寐,喉嚨裡面發出了微微的呼嚕聲。
聲音的那抹身影在聽到男人喉嚨裡面傳出來的呼嚕聲來,輕輕嘰咯一笑,見男人動了動身子,忙伸手小手捂嘴嘴巴,一對烏溜溜的眼睛在眼眶裡面轉了轉,躡手躡腳地來到了男人的跟前蹲了下來,跟著把豎起小手來到男人的鼻子前來就是狠狠地一刮,緊跟著爆發出了得意的笑聲,“耶!終於刮到你的鼻子啦!你服不服氣!”
男人睜開雙眼,血紅色的眼珠頓即出現在了女孩的面前,女孩嘻嘻一笑,雙手捧住男人的腦袋,對著男人的眼睛就是輕輕一啄,嬉笑道:“哥哥,你的眼睛真漂亮,我好喜歡呢!”
男人用手揉了揉鼻子,將女孩順勢摟進懷裡面,微笑道:“仙琳,怎麼不睡午覺?”
“人家身體已經完全好了啦,才不需要再睡午覺了呢!”這女孩正就是兩年前隨著王文一同墜入了山谷之下的唐仙琳,而摟她的這個紅髮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消失了兩年的王文。
世人皆以為他已經死去,殊不知,他卻倔強地活了下來。那天被杜雨婷刺中了一針之後,他的生命體徵便完全消失,不過在墜崖之後的那一瞬間,他仍舊死死地將唐仙琳的身體護在了懷中,跌落到山谷之後,這才徹底地失去了知覺。
挽救王文性命的不是別人,正是亞克?菲爾南德斯和他的師父太易。王文當年將太易從海魂獸的體內救出來之後,太易便秘密地消失了,其實他是躲到了一處隱匿的空間之中秘密修行了起來,直至王文出事後才出山,為了將王文救活,太易花費了將近半年的時間。而王文也表現出了相當強悍的生命力,最後關頭硬是挺了過來。甦醒過來的王文一心要救活唐仙琳,太易沒法,只得告訴王文,只有入魔才能救活唐仙琳,所謂的魔道也就是修行方法的另闢蹊徑,不按常理出牌。王文毫不猶豫便選擇了魔道,以至於救活了唐仙琳之後,他的一頭烏髮全部變成了火紅色,而且眼眸之中的血紅色再也消逝不去。不過王文無怨無悔。
唐仙琳皺了皺瓊鼻,雙手攀住王文的脖子,撐紅著臉撒嬌道:“哥哥,你張開嘴巴,人家要親你。”
王文伸手在唐仙琳的頭髮上揉了揉,笑道:“小丫頭,沒見我正在釣魚嗎?一會要是釣不到魚,晚上咱們就只能吃屁嘍!”
“吃屁就吃屁,魚再好吃,都沒有哥哥的嘴巴好吃。”唐仙琳吐了吐舌頭,才不顧王文的感受,壓在王文的身上便啃咬了起來。直到十分鐘後這才抬起臉,得意地看著王文那對被吸腫了的嘴唇嘿嘿壞笑了起來,“大嘴巴,肥香腸,哥哥,現在的你好醜哦!嘿嘿!”
王文伸手揉了揉紅腫的嘴唇,氣道:“臭丫頭,你屁股作癢了是不是!”
見王文作勢要去捉她的小屁股,唐仙琳“呀”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