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東樂土大陸來的旅人在穿越了寒沙之漠後,還要越過多倫河才能進入西樂土大陸,因此思克堡同時也是一個大型碼頭,為來往的旅人解決補給問題。
思克堡因為多倫河的存在而興旺,是真正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每當多倫河冰封的時候,就是思克堡最為蕭條的時刻,那些旅人可不願意徒步穿越冰封的河面,那等於是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所以每年在多倫河解凍的時候,思克堡的居民都要載歌載舞的慶祝,在這個時候,居民們都會拿出精美的食物,免費招待路過的旅人,更有各種娛興節目,狸族人的“傀儡戲”,貓族人的“長篇大鼓書”,甚至還有野鵝族美麗的少女……
這就是思克堡的“春日慶”,東西樂土大陸很多人都會算準時間,在春天趕到思克堡,共襄盛舉。
要知道,野鵝族的少女可是與天鵝族的美女齊名的,不知有多少人為此蠢蠢欲動,早就打好了小算盤。
由於思克堡的地理位置特殊,所以這座城堡並不屬於任何一名血族的貴族所有,直接由薩利秀控制。
血帝薩利秀,為此專門調派了一個狗頭人的三等團守衛該堡,團長汪特夫就是這座城堡的最高軍事長官了。
在這個大日子裡,汪特夫並不輕鬆。
雖說薩利秀大帝再次掌權後,血族與聖堂的關係突然從誓不兩立變得和平起來,樂土大陸已多年無戰事,但他仍然要小心那些在春日慶裡溜進思克堡的小偷和強盜,尤其是那些長年流浪在寒沙之漠中的鼠人盜賊。
為此汪特夫派出了自己所有的手下,他的狗頭人士兵早就被佈置在思克堡的兩個堡門和城堡內,仔細盤查著來往的旅人,以防被有心人混水摸魚。
“大人,有人帶來了大帝的親筆信。”
汪特夫正站在城堡上,望著下方成千上萬名等待進城的旅人,忽然有一名士兵匆忙跑來報告,手裡還拿著一個黑底紅邊的信封。
汪特夫一眼就看出那信封是血帝薩利秀的御用之物,不由有些緊張:“什麼?大帝的信?送信的人在哪裡?”
“那是一位高貴的男爵。”士兵道:“他老人家把這封信留下就走了,說要大人親自看。”
“這就是血族人的驕傲嗎?”
自己前不久才被大帝授予了勳爵的爵位,來人卻是真正的血族男爵,很顯然這位男爵是不想見到自己,與自己這個狗頭人平起平坐。
想到這裡,汪特夫有些失落地從士兵手中接過信來,只拆開看了一眼,立刻苦起臉來,心中連連叫苦道:“我尊敬的大帝呀,這不是真的吧,公爵大人怎麼也趕來湊熱鬧了?大帝保佑,但願公爵大人不要在這裡搞出什麼事才好……”
在坎比斯堡通往思克堡的大道上,此刻有一輛華美的馬車,正由西向東,緩緩行駛著。
那是一輛絕對稱得上奢華的馬車,整輛車寬約兩丈,長足有四丈多,車身外雕刻著各類精美的圖案,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為了拉動這輛巨大的馬車,竟使用了八匹高大的火駝馬,盡避如此,車的速度仍是很慢。
八名騎士簇擁在馬車的四周,其中的七人都是一身銀色戰甲,披著雪白的披風,座下卻不是火駝馬,而是一隻只恐怖的巨狼。
座狼騎士!
傳說中守護高階貴族的恐怖騎士,狼騎士中的精英戰士!
馬車中坐的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有座狼騎士貼身保護?
另一名騎士穿著血紅色的戰甲,肩上罩著件黑底紅邊的披風,五官生得十分英俊,面色卻蒼白如紙,雙目偶一轉動,竟有絲絲紅光射出。
他的座下既非火駝馬也非座狼,而是一隻巨大的黑色蝙蝠,那隻蝙蝠雙翼張開足有兩丈長短,四隻利爪藍光閃閃,顯然蘊有劇毒。
血色戰甲,蝙蝠坐騎,正是西樂土大陸的強者,連天使戰士見到也要震驚的─血戰士。
年輕的霍勒子爵原本只是個血族中的平民,薩利秀重掌大權後,為了打亂血族的舊有勢力,頒行了一系列選拔人才的政策,他才得以嶄露頭角,並在短短几年間獲得血戰士稱號,被破格授予子爵的爵位。
雖然在那些資深貴族的眼中,霍勒子爵這類新興貴族不過是個政治暴發戶罷了,但是霍勒子爵已經對此十分滿意,為此他甚至發誓終生忠於血帝薩利秀,憑著這份忠心,他成為了薩利秀的心腹。
想到這些,高坐在蝙蝠上的霍勒又是得意又是鬱悶。
能夠成為大帝的親信,自然令很多人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