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樣的她,銀奴感覺自己被掏空了,只剩下一副軀殼,他轉過臉看往別處。
“餛飩哎——開鍋就撈的大餛飩哎——”街角的餛飩桃子吆喝著,還伴隨著有節奏的木棒聲……
連著兩天陳霖海就這麼守著,秦羅衣在戲臺上,他在戲臺下的看客中;她下戲臺回化妝間,他在門外守著;散戲後她回家,他在戲院門口看著她走遠。
第三天,散場後,陳霖海依舊站在戲院的門口目送著秦羅衣,車內的秦羅衣撩開車窗上的簾子,月光照射了進來,這才發現對面的位置是空空的,銀奴呢?
陳霖海走在回家的路上,今晚的月色有些太孤寂,他看著自己的影子,要離家的日子越來越近了,他和她就這麼結束了嗎?他轉身往回走,他不能就這樣讓她走出自己的生命!
趙大樹遠遠的看見了一個人,藉著月色感覺那個人很熟悉,他加快了自己的腳步,越來越近了,他確定是自己熟悉的好兄弟陳霖海,上前伸手要拍他的肩膀,也許是職業的敏感意識到了危險:“不好!”他拽翻陳霖海,陳霖海感覺有什麼東西擦著自己的脖子飛過,他本能的一摸,手上溼漉漉,還沒等他們反映過來,另一個明晃晃的東西飛了過來,趙大樹撲到陳霖海的身上,嗖的一聲,只感覺自己的右臂一陣痠麻。
“大樹!”陳霖海叫道,趙大樹笑了笑,陳霖海伸手摸了摸他的右臂,感覺熱呼呼的液體,噴湧而出。
“霖海!霖海!”一人大叫的狂跑了過來。
“羅衣!” 電子書 分享網站
5。26 革命(1)
平安診所
幸好楊安平今天走的晚,要不然的話,今天就是趙大樹的忌日了。
陳霖海看著那斑斑的黑血,看著已經昏迷不醒的趙大樹,箭上有毒,楊安平和助手小俞緊張的動著手術,陳霖海不肯離去,就這麼看著這血淋淋的場面。
秦羅衣退出了手術室,坐在門外的椅子上,直到現在還驚魂未定。猛然間她醒悟過來,起身往外飛奔而去。
廖府別院
秦羅衣看著書房的燈亮著,她推開書房門,銀奴坐在暖榻的棋桌旁,上面還擺著他們沒有下完的那盤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