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就是來沈府遞拜帖的,人就在沈府門外,他們幹嘛非得自掉身價專門派人跑到這小茶攤來找我?”我摸著茶碗邊上缺了一處的豁口,輕聲放緩了語速說道:“那人是大皇子姜永隆的幕僚,我在幽國留名不過兩三個月,又沒有官職在身,只不過掛著一個名門之後。 就能勞駕他專門派人來試探我?棪鬼,這其中只怕還有什麼不妥,情況沒弄清楚之前我們行事得多加小心。 ”
我自覺的這事多少有些奇怪,其中疑點我怎麼都琢磨不透,一時深慮之下,說話時的臉色也顯得凝重了一些,棪鬼見狀也沒在多問,只是應了一聲就呷著茶水四顧檢視周邊地動靜。 我則暗暗思忖著自己被姜永隆盯上的原因。 也不知是姜永隆現在被沈府逼急了疾病亂投醫,還是我的接觸的人和事中有什麼和姜永隆有牽連的地方?
日漸西沉,我正起身打算叫棪鬼一起返回客棧,誰知就在這時沈府側門的僕役一聲唱和:“慶州崎開縣陸羽可在?”
我和棪鬼對視一眼後忙應聲上前,那僕役很傲慢的瞟了我們一眼,往旁邊讓了一下。 我和棪鬼會意,從側門進去,只聽僕役在門外又喊道:“今日避客時辰已到,請各位暫回,明日再來聽信。 ”
外面頓時爆出一陣失望無奈的嘆息議論,院中則早有另外地僕人上來簡單的見了禮,隨即就引著我們往沈府深院裡走去,然後幾個轉彎之後我心中就起了疑惑,沈家